第8章 第8章
底层这部电影讲述的也是一个底层的故事，因为触动了很多人的心，后来火的时候，导演也被人里里外外扒了一圈。
但凡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底层的导演是个男人。
姜琉橙说：“嗯，是男的。”
郭起帆还没明白过来：“男的又怎么了？”
郑开霖表情一言难尽，“琉程的相亲对象，可是怎么会呢？”
郭起帆表情僵住：“我艹。”
他跟着脖子看着姜琉橙，“你的相亲对象是男的？你跟底层的导演相亲？”
姜琉橙点了下头：“是的。”
郭起帆傻眼了，“不会吧，我当初就只是随口说一句而已。”
姜琉橙：“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郭起帆：“……”
我能穿回那个时候堵住自己的嘴吗？
郑开霖听见他们的对话，显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什么意思？”
郭起帆缩了下脖子，不敢说。
姜琉橙非常贴心的说：“我这一年一直相亲不成功，老郭觉得可能是相亲对象的性别有问题，说和男的相亲可能更容易成功，虽然我没有试过，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所以我决定试试看，就让媒人给我介绍男的相亲。”
郑开霖：“……”
郭起帆：“……”
郑开霖深呼吸一口气，“郭起帆！”
郭起帆瞬间往后跳了几步，“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我还跟他说我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的当真了。”
姜琉橙对郑开霖说：“你别吓老郭了，他也是看我一直相亲不成功才好心建议的。”
郭起帆：“……”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我真的只是口嗨。
郑开霖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姜琉橙，表情变得严肃又认真：“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要面临很多压力，来自方方面面，未必能幸福，你不是想要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吗？”
姜琉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也未必会幸福。”
气氛沉默了一下，大家似乎想到姜琉橙的父母。
半晌之后，郑开霖才打破诡异的气氛。
“你想好了吗？”
姜琉橙点头：“我是思考后才做出的决定。”
郑开霖心想也是，他认识的姜琉橙不是个冲动的人，他做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旦他决定要做某件事，旁人再怎么劝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他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你了解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吗？”郑开霖盯着姜琉橙问道：“这次相亲有什么感觉，没有觉得一点别扭吗？”
“感觉挺不错的。”姜琉橙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他不想一直站在门口说话。
两人也跟着他一起去客厅。
“不会觉得别扭，我觉得人还挺好的，专业知识确实过硬。”
还给他介绍工作。
“那你们不是挺有共同话题的。”郭起帆下意识说道。
姜琉橙也很赞同这一点：“没错，跟他相亲的时候感觉跟女孩子相亲还要舒服一点。”
郭起帆听到这话又闭起嘴，他觉得是他的错，不小心给老橙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郑开霖突然一把拽住郭起帆的后衣领，微笑着对姜琉橙说：“中午就在你们这儿吃饭吧，我跟老郭出去买菜和肉。”
姜琉橙：“好，就当庆祝我第一次跟男的相亲。”
郑开霖似乎被噎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拎着郭起帆出门了。
回来后的郭起帆神情有些萎靡。
姜琉橙假装没看到。
吃完饭，郑开霖没有在这里待多久就走了。
姜琉橙回屋，程青华刚刚给他发消息，说新电影的剧本发到他邮箱了，但他抓紧看看，在电影开拍之前多看几遍，熟悉下自己的角色，至于其他信息并未透露，他也没多问。
姜琉橙打开自己的电脑，将剧本下载下来，还打印出来，他喜欢看纸质的书，看剧本也是，还好程青华的剧本不是很厚。
打印机咔嚓咔嚓的吐着打印好的纸张，缓过来的郭起帆出现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下门，然后倚在门边一脸忧怨地盯着他。
“老橙，我发现你变了。”
姜琉橙头也不回：“我变什么了？”
郭起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男的跟你告白啊，也没见你这么说话。”
等最后一张打印好，姜琉橙把所有纸张拿起来，一边看一边说：“我说什么话了？”
郭起帆委屈地说道：“什么我好心建议，还有庆祝你跟男的相亲这些话，总觉得你在损我。”
姜琉橙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当我损你吧。”
郭起帆伤心欲绝：“不是，你现在连安慰我一下都不愿意了？就因为同居后，你就不珍惜我了吗？”
姜琉橙：“你这话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郭起帆突然伸手制止他，“别说了，我不想听。”
姜琉橙的语气温和下来，“真的不想听吗？”
郭起帆闻言迟疑了一下，正当他想说那就听听吧，突然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清醒，脑袋不由自主磕在门上，“自从你去当演员后，你变得更坏了，还会骗人了。”
姜琉橙笑了一声，“什么骗人，我这是情绪适当的拿捏，这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基本修养。”
郭起帆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什么东西？打印这么厚的纸。”
姜琉橙：“这个啊，是程导的新电影剧本，他让我看几遍，熟悉一下自己的角色和这个故事。”
郭起帆听得蠢蠢欲动，那部底层确实很好看，当初看完他还对电影的导演赞不绝口，自然也期待他下一部电影。
不过他知道琉程不会让他看的，演员接到角色后，一般是要对剧本的内容保密，以免开拍之前就泄露出去。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
姜琉橙应了一声，继续看手上的剧本。
等他看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不知不觉，他就看完了，甚至都没有发现时间的流逝。
能让人沉浸其中，这无疑是个很好的剧本。
姜琉橙过去一年出演的剧，不是蹭热题材，就是快餐类的网剧，这是他第一次接到这么有深度的角色，忍不住就写了一篇小作文。
他以前也想过给自己演的角色写小作文，奈何那些角色没什么可剖析的，所以小作文一直没派上用场。
写完小作文，他就打印出来，夹到剧本里。
第二天早上，姜琉橙下楼买早餐。
上楼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平时他从不接陌生的号码，不过最近认识的人有点多，他也没存手机号，万一是他们打来的，没接到不好。
“还没起床？”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通过电波进入姜琉橙耳里，带起一丝细小的酥麻感。
姜琉橙下意识将手机拿开一点，“已经起了，准备吃早餐，秦先生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秦律：“那等你吃完，再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姜琉橙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三两下解决了早餐。
五分钟打回去。
秦律接得很快，“程青华给你介绍了天堂一个角色？”
天堂就是姜琉橙昨晚看的电影剧本，这是电影的名字。
姜琉橙：“是的，程导说觉得有一个角色适合我，就邀请我去试一下。”
秦律没看到姜琉橙演的剧，也不知道他演得怎么样，因此怀疑程青华是不是另有目的，但是以他对程青华的认识，对方不会拿自己的电影开玩笑，还是那么重要的角色，相必确实是觉得他合适。
“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仿佛只是来确定角色的事情。
之前介绍的媒人也有类似的‘回访’，姜琉橙就没有多想，以为也是这样。
几天后，程青华打电话给他。
程青华是来通知他电影开拍的时间，说男主角已经确定下来，剧组之前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在等男主角。
“电影开机时间定在一周后，你的角色有一定的份量，记得来，对了，你有经纪人吗？”
“好像有吧。”
程青华刚想说好像是什么鬼，一般都会有的，又想起他的公司是那个周圣娱乐。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姜琉橙接着说：“程导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给你添麻烦，公司那边我会去说。”
“好，合同我会先发一份电子档的给你，你可以拿去给你的公司看看。”
姜琉橙其实也有段一时间没去周圣娱乐了，除了上次给的那个戏份不用半天就能结束的小配角，他的经纪人也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他。
很快他就收到程青华发来的电子档合同，姜琉橙将合同打印一份出来，然后给他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有空吗，出来聊聊。”
接到他的电话，李秋很意外，因为半雪藏的事情，他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刚开始他也向公司抗议过，后来发现公司根本不理他，慢慢的也灰心了。
两人随便约了个见面的时间。
他们约在一家咖啡厅，姜琉橙来的时候，李秋也正好过来，看到他脸上还露出一个状似轻松的笑容。
“就知道你会提前到，我也提早十分钟出门，来得刚刚好。”
姜琉橙不是很喜欢跟人寒暄，坐下后就直接将程导演发他的合同递过去，“我接了个角色，这是他们给我的合同。”
李秋一脸懵地接过合同，想不明白姜琉橙什么时候居然会自己接角色了，当他看到合同上的公司名字，还有一旁的导演名时，唰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起来。
椅子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发出一记刺耳的响声。
“合同我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找你过来除了跟你报备一下，还有一个问题。”
李秋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问：“什么问题？”
“我想跟公司解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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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底层的导演是个男人。
姜琉橙说：“嗯，是男的。”
郭起帆还没明白过来：“男的又怎么了？”
郑开霖表情一言难尽，“琉程的相亲对象，可是怎么会呢？”
郭起帆表情僵住：“我艹。”
他跟着脖子看着姜琉橙，“你的相亲对象是男的？你跟底层的导演相亲？”
姜琉橙点了下头：“是的。”
郭起帆傻眼了，“不会吧，我当初就只是随口说一句而已。”
姜琉橙：“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郭起帆：“……”
我能穿回那个时候堵住自己的嘴吗？
郑开霖听见他们的对话，显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什么意思？”
郭起帆缩了下脖子，不敢说。
姜琉橙非常贴心的说：“我这一年一直相亲不成功，老郭觉得可能是相亲对象的性别有问题，说和男的相亲可能更容易成功，虽然我没有试过，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所以我决定试试看，就让媒人给我介绍男的相亲。”
郑开霖：“……”
郭起帆：“……”
郑开霖深呼吸一口气，“郭起帆！”
郭起帆瞬间往后跳了几步，“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我还跟他说我是开玩笑的，谁知道他真的当真了。”
姜琉橙对郑开霖说：“你别吓老郭了，他也是看我一直相亲不成功才好心建议的。”
郭起帆：“……”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我真的只是口嗨。
郑开霖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姜琉橙，表情变得严肃又认真：“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要面临很多压力，来自方方面面，未必能幸福，你不是想要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吗？”
姜琉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也未必会幸福。”
气氛沉默了一下，大家似乎想到姜琉橙的父母。
半晌之后，郑开霖才打破诡异的气氛。
“你想好了吗？”
姜琉橙点头：“我是思考后才做出的决定。”
郑开霖心想也是，他认识的姜琉橙不是个冲动的人，他做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旦他决定要做某件事，旁人再怎么劝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他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你了解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吗？”郑开霖盯着姜琉橙问道：“这次相亲有什么感觉，没有觉得一点别扭吗？”
“感觉挺不错的。”姜琉橙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他不想一直站在门口说话。
两人也跟着他一起去客厅。
“不会觉得别扭，我觉得人还挺好的，专业知识确实过硬。”
还给他介绍工作。
“那你们不是挺有共同话题的。”郭起帆下意识说道。
姜琉橙也很赞同这一点：“没错，跟他相亲的时候感觉跟女孩子相亲还要舒服一点。”
郭起帆听到这话又闭起嘴，他觉得是他的错，不小心给老橙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郑开霖突然一把拽住郭起帆的后衣领，微笑着对姜琉橙说：“中午就在你们这儿吃饭吧，我跟老郭出去买菜和肉。”
姜琉橙：“好，就当庆祝我第一次跟男的相亲。”
郑开霖似乎被噎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拎着郭起帆出门了。
回来后的郭起帆神情有些萎靡。
姜琉橙假装没看到。
吃完饭，郑开霖没有在这里待多久就走了。
姜琉橙回屋，程青华刚刚给他发消息，说新电影的剧本发到他邮箱了，但他抓紧看看，在电影开拍之前多看几遍，熟悉下自己的角色，至于其他信息并未透露，他也没多问。
姜琉橙打开自己的电脑，将剧本下载下来，还打印出来，他喜欢看纸质的书，看剧本也是，还好程青华的剧本不是很厚。
打印机咔嚓咔嚓的吐着打印好的纸张，缓过来的郭起帆出现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下门，然后倚在门边一脸忧怨地盯着他。
“老橙，我发现你变了。”
姜琉橙头也不回：“我变什么了？”
郭起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男的跟你告白啊，也没见你这么说话。”
等最后一张打印好，姜琉橙把所有纸张拿起来，一边看一边说：“我说什么话了？”
郭起帆委屈地说道：“什么我好心建议，还有庆祝你跟男的相亲这些话，总觉得你在损我。”
姜琉橙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当我损你吧。”
郭起帆伤心欲绝：“不是，你现在连安慰我一下都不愿意了？就因为同居后，你就不珍惜我了吗？”
姜琉橙：“你这话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郭起帆突然伸手制止他，“别说了，我不想听。”
姜琉橙的语气温和下来，“真的不想听吗？”
郭起帆闻言迟疑了一下，正当他想说那就听听吧，突然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清醒，脑袋不由自主磕在门上，“自从你去当演员后，你变得更坏了，还会骗人了。”
姜琉橙笑了一声，“什么骗人，我这是情绪适当的拿捏，这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基本修养。”
郭起帆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什么东西？打印这么厚的纸。”
姜琉橙：“这个啊，是程导的新电影剧本，他让我看几遍，熟悉一下自己的角色和这个故事。”
郭起帆听得蠢蠢欲动，那部底层确实很好看，当初看完他还对电影的导演赞不绝口，自然也期待他下一部电影。
不过他知道琉程不会让他看的，演员接到角色后，一般是要对剧本的内容保密，以免开拍之前就泄露出去。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
姜琉橙应了一声，继续看手上的剧本。
等他看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不知不觉，他就看完了，甚至都没有发现时间的流逝。
能让人沉浸其中，这无疑是个很好的剧本。
姜琉橙过去一年出演的剧，不是蹭热题材，就是快餐类的网剧，这是他第一次接到这么有深度的角色，忍不住就写了一篇小作文。
他以前也想过给自己演的角色写小作文，奈何那些角色没什么可剖析的，所以小作文一直没派上用场。
写完小作文，他就打印出来，夹到剧本里。
第二天早上，姜琉橙下楼买早餐。
上楼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平时他从不接陌生的号码，不过最近认识的人有点多，他也没存手机号，万一是他们打来的，没接到不好。
“还没起床？”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通过电波进入姜琉橙耳里，带起一丝细小的酥麻感。
姜琉橙下意识将手机拿开一点，“已经起了，准备吃早餐，秦先生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秦律：“那等你吃完，再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姜琉橙想着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三两下解决了早餐。
五分钟打回去。
秦律接得很快，“程青华给你介绍了天堂一个角色？”
天堂就是姜琉橙昨晚看的电影剧本，这是电影的名字。
姜琉橙：“是的，程导说觉得有一个角色适合我，就邀请我去试一下。”
秦律没看到姜琉橙演的剧，也不知道他演得怎么样，因此怀疑程青华是不是另有目的，但是以他对程青华的认识，对方不会拿自己的电影开玩笑，还是那么重要的角色，相必确实是觉得他合适。
“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仿佛只是来确定角色的事情。
之前介绍的媒人也有类似的‘回访’，姜琉橙就没有多想，以为也是这样。
几天后，程青华打电话给他。
程青华是来通知他电影开拍的时间，说男主角已经确定下来，剧组之前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在等男主角。
“电影开机时间定在一周后，你的角色有一定的份量，记得来，对了，你有经纪人吗？”
“好像有吧。”
程青华刚想说好像是什么鬼，一般都会有的，又想起他的公司是那个周圣娱乐。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姜琉橙接着说：“程导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给你添麻烦，公司那边我会去说。”
“好，合同我会先发一份电子档的给你，你可以拿去给你的公司看看。”
姜琉橙其实也有段一时间没去周圣娱乐了，除了上次给的那个戏份不用半天就能结束的小配角，他的经纪人也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他。
很快他就收到程青华发来的电子档合同，姜琉橙将合同打印一份出来，然后给他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有空吗，出来聊聊。”
接到他的电话，李秋很意外，因为半雪藏的事情，他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刚开始他也向公司抗议过，后来发现公司根本不理他，慢慢的也灰心了。
两人随便约了个见面的时间。
他们约在一家咖啡厅，姜琉橙来的时候，李秋也正好过来，看到他脸上还露出一个状似轻松的笑容。
“就知道你会提前到，我也提早十分钟出门，来得刚刚好。”
姜琉橙不是很喜欢跟人寒暄，坐下后就直接将程导演发他的合同递过去，“我接了个角色，这是他们给我的合同。”
李秋一脸懵地接过合同，想不明白姜琉橙什么时候居然会自己接角色了，当他看到合同上的公司名字，还有一旁的导演名时，唰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起来。
椅子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发出一记刺耳的响声。
“合同我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找你过来除了跟你报备一下，还有一个问题。”
李秋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问：“什么问题？”
“我想跟公司解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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