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官员考核变选夫现场
“这玉佩从哪来的，慕大人便送回哪去吧。”
只是瞬间，叶容君便将玉佩塞回了慕卿手中。
这玉可是上好的暖玉，握在手中还能感受到丝丝暖意，叶容君却不愿收，着实有些可惜。
但转念一想，李秋池是李尚书之女，而这李尚书又极为可能是陷害叶容君一家之人，所以叶容君不收倒实属正常。
不过想着叶容君如今也二十有三，却还未娶妻，慕卿一个没忍住便起了劝慰的心思。
“丞相大人，李司务的东西您不收下官尚能理解，不过以后其他女子送您东西，您若是都拒之门外，那么恐怕就没人嫁与您，您也就讨不到媳妇了。”
“慕大人不是人？”
“.............”
两人四目相对，慕卿不知怎么的，突然心跳的厉害，慌乱之下，她也未顾得礼数，便急忙转身离去。
而桌案前的叶容君面上神色依旧，实则心中也是极不平静。
他只觉得自己近日着实有些不正常，尤其是面对慕卿之时，虽说慕卿同儿时一般，有时让他稍感头疼。
但这感觉同儿时又不尽相同，他找不出其中缘由，最后只能归结于，最近未曾休息好。
回到吏部，慕卿亦是过了良久才平复下来。
忽然摸到袖中的玉佩，她便立马差人将李秋池叫来，并将玉佩还给了她。
当时李秋池面上尽是失落之色，真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以往考核地方官员都是由吏部其下四司负责，而这次的官员考核主要是京城之中六品以下官员，所以这考核之事自然是需要慕卿全权负责。
这考核内容是以“身言书判”作为标准，即官员的相貌、谈吐、书法及思想。
以往考察地方官员，皆是将其画像以及文章送往吏部，作为考核标准，这次因在京城之中较为方便。
考核便需官员亲自到场，每项合格之后才方能进行下一项。
而这日恰好便是官员考核的第一天，这第一天考核的是相貌，这倒是十分轻松，只需按照以往的标准，将官员的相貌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等级，这丙以下的自然算是不合格。
这也是慕卿入朝为官以来第一次参与吏部的官员考核，所以她自是要重视一番。
幸好宁析在吏部的时间早于慕卿，前几日她已向宁析讨教了一番，不过今日正真考核，自然还是需要宁析在场协助。
于是慕卿今日一大早便准备出门去吏部，而在慕卿正要出门之时，慕老爷忽然笑呵呵的叫住了她。
“卿卿呀，今日你可要多留意一些，若是见到何意的就回来和爹说，爹找人替你去说亲。”
慕老爷本不愿慕卿嫁于做官之人，但慕夫人却觉得做官之人也不错。
于是慕老爷便退了一步，如今参与官员考核的皆是六品以下官员，官职没自家女儿大，也定没有自家富有，更不用担心以后会欺负自家女儿。
“爹，您想什么呢，这次是女儿的公务，可不是让女儿去选夫婿的。”
见自家爹眯着眼睛，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慕卿却突然想到那日叶容君说的那句“慕大人不是人？”。
现在想来，慕卿的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加快。
慕老爷只当是自家女儿面子薄，“这次虽是去办公，但顺带看上几眼也无妨，万一就见着你喜欢的呢？”
“行了爹，这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再不走就要去晚了。”
见车夫已将马车停在门外，慕卿便赶紧捏造了一个借口离去，若是再不离开，慕卿怕她爹恐怕是会连她未来孩子叫什么都给安排好。
“卿卿呀，爹嘱咐你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慕卿想的果真不错，见慕卿离去的匆忙，慕老爷还不忘在其后提醒一番。待慕卿到吏部之时，吏部已聚集了许多官员，不知是慕卿错觉还是如何，她觉得眼下的官员人数，似乎已经超过了她昨日所看的官员名册之上的人数。
尤其是慕卿走进吏部之时，在外等待的官员全部上前行礼，有许多官员更是暗自打量慕卿。
这般待遇着实是将慕卿给吓了一跳。
好在这时宁析及时出现，慕卿才想起让众人不必多礼，待进了她平日办公之处，才觉得放松下来。
“宁大人，我瞧着今日的官员为何这般多？”
“这个我倒是未曾注意，不过名单已反复确认，并无遗漏任何官员，慕大人不必担心。”
历届的官员考核，最为担惊受怕的便是六品以下官员，宁析想着这六品以上的官员总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也来参加这官员考核。
宁析如此一说，慕卿便也放下心来。
到了辰时这官员考核才算正式开始，慕卿位于主坐之上，看着下面一个接着一个进来的官员，她竟觉得眼下此情此景颇有一种选妃的意味。
但至今为止，慕卿还未曾见着一个容貌能比得上叶容君的。
“下官翰林院编修司马溶，见过慕侍郎。”
忽而下方一道声音将慕卿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的将这些官员同叶容君做起了对比。
清了清脑海中杂乱的思绪，慕卿才定睛看向下面名叫司马溶之人，随后便提笔在名单之上写了个“乙”。
但待慕卿抬眸之时那人却尚未离去，反而看向慕卿，眼中也生出满满的期许之色。
“不知司马大人可还有何疑问？”
慕卿如此一问，那司马溶视线稍稍移开，面上也浮现一丝羞怯之意。
“下.......下官听闻慕侍郎尚未定亲，不知慕侍郎看下官如何？”
在这官员考核之上，公然问出此等问题，显然是慕卿包括周围一众吏部之人都未曾想到的。
一时间各种惊讶之色，尽数显露在一众官员脸上，慕卿也是微微一愣，正打算拒绝之时，倒是旁边的宁析先开了口。
“司马大人，眼下乃是官员考核之时，此等私事还是不要在此谈论为好。”
许是宁析语气有些严肃，那司马溶顿时面露怯意，对着慕卿等人微微弯腰赔礼。
“是下官唐突了，还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
待司马溶离去之后，慕卿微微转头便见着宁析依旧面色严肃，这倒是让她自愧不如。
刚刚那出意外，她都险些未曾反应过来，还好宁析及时为她解了围。
接下来慕卿便更加认真了起来。
她本以为像刚才那样的意外接下来并不会再出现，但谁知这不仅还会出现，而且出现的还不少。
这好好的官员考核，现在看来，倒真像是她在选夫，此刻慕卿不禁猜想，她爹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其实慕卿自己并未注意到，她的姿色在京城一众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十分出众，况且慕卿近些时间在朝堂之上风头正盛，自然不乏关注她之人。
再则慕卿家中资产丰厚，更是尚未定亲，眼下朝中女官不多，但未娶妻的男子却不少。
其中自是有人打起了慕卿的主意，这些品级较低的官员更是如此，眼下有了见着慕卿的机会，他们自然是要抓住。
一旦得了慕卿的青睐，那么仕途与财富便全然收入囊中，如此大的诱惑少有人能经受的住。
“下官鸿胪寺少卿徐昭，见过慕侍郎。”
这时走进一位长相清秀的男子，一时间众人视线皆放于这名叫徐昭之人身上。
并非这徐昭长相算得上出众，而是鸿胪寺少卿乃为从五品官员，无需参加次此考核，所以众人见着这徐昭皆是面露不解之色。
“徐大人莫不是来错了地儿？你如今已是从五品官员，无需参加次此考核。”这次考核突发状况可谓是往常的数倍还不止，慕卿起初还有些应付不过来，但眼下倒是显得有些游刃有余。
只见那徐昭望向慕卿，对着她微微一笑，“下官是为慕侍郎而来，不知慕侍郎可否给下官一个机会，考核下官是否符合慕大人择婿的标准？”
“既然徐大人如此喜欢参加官员考核，那么本相就给你一个机会，将你降为从九品的翰林院待诏，让徐大人好好感受这官员考核的乐趣。”
慕卿正欲拒绝这徐昭，并让其离开之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便传入众人耳中，慕卿循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叶容君那黑如锅底的脸。
一时间周围可谓是鸦雀无声，众官员见着叶容君都犹如老鼠见了猫，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见过丞相大人。”
这次倒是慕卿率先起身向叶容君行礼，虽然此刻叶容君面色不善，她并未被他给吓着。
究其原因，大概是最近叶容君这般面色她见得多了，而叶容君也未曾拿她怎样，所以眼下慕卿相较于其他官员还是较为淡定的。
不过这其中最为惶恐的便是徐昭，朝中无人不知若是丞相大人的话可谓是算得上半个圣旨，将他这个从五品官员的官职，根本是不在话下。
见着叶容君走来，徐昭本想跪下求情，但膝盖还未着地，便有侍卫前来将其拖走。
这场面更是吓得一众官员心头一颤，生怕丞相大人一个不高兴治他们一个失职之罪。
“慕大人觉得本相这个处罚如何？”
徐昭被带走之后，叶容君则是抬脚朝着慕卿走去，目光也紧锁于慕卿面上。
“下官觉得丞相大人处罚的极好，这官员考核本就是严肃之地，哪能像刚刚那位大人那般儿戏？如此处罚一番以儆效尤，也好给余下官员一个警醒。”
这话并不是慕卿对叶容君的恭维之语，慕卿本就没有择婿之意，而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实在是让她心生疲惫。
叶容君此举正好为她解了当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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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瞬间，叶容君便将玉佩塞回了慕卿手中。
这玉可是上好的暖玉，握在手中还能感受到丝丝暖意，叶容君却不愿收，着实有些可惜。
但转念一想，李秋池是李尚书之女，而这李尚书又极为可能是陷害叶容君一家之人，所以叶容君不收倒实属正常。
不过想着叶容君如今也二十有三，却还未娶妻，慕卿一个没忍住便起了劝慰的心思。
“丞相大人，李司务的东西您不收下官尚能理解，不过以后其他女子送您东西，您若是都拒之门外，那么恐怕就没人嫁与您，您也就讨不到媳妇了。”
“慕大人不是人？”
“.............”
两人四目相对，慕卿不知怎么的，突然心跳的厉害，慌乱之下，她也未顾得礼数，便急忙转身离去。
而桌案前的叶容君面上神色依旧，实则心中也是极不平静。
他只觉得自己近日着实有些不正常，尤其是面对慕卿之时，虽说慕卿同儿时一般，有时让他稍感头疼。
但这感觉同儿时又不尽相同，他找不出其中缘由，最后只能归结于，最近未曾休息好。
回到吏部，慕卿亦是过了良久才平复下来。
忽然摸到袖中的玉佩，她便立马差人将李秋池叫来，并将玉佩还给了她。
当时李秋池面上尽是失落之色，真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以往考核地方官员都是由吏部其下四司负责，而这次的官员考核主要是京城之中六品以下官员，所以这考核之事自然是需要慕卿全权负责。
这考核内容是以“身言书判”作为标准，即官员的相貌、谈吐、书法及思想。
以往考察地方官员，皆是将其画像以及文章送往吏部，作为考核标准，这次因在京城之中较为方便。
考核便需官员亲自到场，每项合格之后才方能进行下一项。
而这日恰好便是官员考核的第一天，这第一天考核的是相貌，这倒是十分轻松，只需按照以往的标准，将官员的相貌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等级，这丙以下的自然算是不合格。
这也是慕卿入朝为官以来第一次参与吏部的官员考核，所以她自是要重视一番。
幸好宁析在吏部的时间早于慕卿，前几日她已向宁析讨教了一番，不过今日正真考核，自然还是需要宁析在场协助。
于是慕卿今日一大早便准备出门去吏部，而在慕卿正要出门之时，慕老爷忽然笑呵呵的叫住了她。
“卿卿呀，今日你可要多留意一些，若是见到何意的就回来和爹说，爹找人替你去说亲。”
慕老爷本不愿慕卿嫁于做官之人，但慕夫人却觉得做官之人也不错。
于是慕老爷便退了一步，如今参与官员考核的皆是六品以下官员，官职没自家女儿大，也定没有自家富有，更不用担心以后会欺负自家女儿。
“爹，您想什么呢，这次是女儿的公务，可不是让女儿去选夫婿的。”
见自家爹眯着眼睛，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慕卿却突然想到那日叶容君说的那句“慕大人不是人？”。
现在想来，慕卿的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加快。
慕老爷只当是自家女儿面子薄，“这次虽是去办公，但顺带看上几眼也无妨，万一就见着你喜欢的呢？”
“行了爹，这事以后再说，我先走了，再不走就要去晚了。”
见车夫已将马车停在门外，慕卿便赶紧捏造了一个借口离去，若是再不离开，慕卿怕她爹恐怕是会连她未来孩子叫什么都给安排好。
“卿卿呀，爹嘱咐你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慕卿想的果真不错，见慕卿离去的匆忙，慕老爷还不忘在其后提醒一番。待慕卿到吏部之时，吏部已聚集了许多官员，不知是慕卿错觉还是如何，她觉得眼下的官员人数，似乎已经超过了她昨日所看的官员名册之上的人数。
尤其是慕卿走进吏部之时，在外等待的官员全部上前行礼，有许多官员更是暗自打量慕卿。
这般待遇着实是将慕卿给吓了一跳。
好在这时宁析及时出现，慕卿才想起让众人不必多礼，待进了她平日办公之处，才觉得放松下来。
“宁大人，我瞧着今日的官员为何这般多？”
“这个我倒是未曾注意，不过名单已反复确认，并无遗漏任何官员，慕大人不必担心。”
历届的官员考核，最为担惊受怕的便是六品以下官员，宁析想着这六品以上的官员总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也来参加这官员考核。
宁析如此一说，慕卿便也放下心来。
到了辰时这官员考核才算正式开始，慕卿位于主坐之上，看着下面一个接着一个进来的官员，她竟觉得眼下此情此景颇有一种选妃的意味。
但至今为止，慕卿还未曾见着一个容貌能比得上叶容君的。
“下官翰林院编修司马溶，见过慕侍郎。”
忽而下方一道声音将慕卿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的将这些官员同叶容君做起了对比。
清了清脑海中杂乱的思绪，慕卿才定睛看向下面名叫司马溶之人，随后便提笔在名单之上写了个“乙”。
但待慕卿抬眸之时那人却尚未离去，反而看向慕卿，眼中也生出满满的期许之色。
“不知司马大人可还有何疑问？”
慕卿如此一问，那司马溶视线稍稍移开，面上也浮现一丝羞怯之意。
“下.......下官听闻慕侍郎尚未定亲，不知慕侍郎看下官如何？”
在这官员考核之上，公然问出此等问题，显然是慕卿包括周围一众吏部之人都未曾想到的。
一时间各种惊讶之色，尽数显露在一众官员脸上，慕卿也是微微一愣，正打算拒绝之时，倒是旁边的宁析先开了口。
“司马大人，眼下乃是官员考核之时，此等私事还是不要在此谈论为好。”
许是宁析语气有些严肃，那司马溶顿时面露怯意，对着慕卿等人微微弯腰赔礼。
“是下官唐突了，还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
待司马溶离去之后，慕卿微微转头便见着宁析依旧面色严肃，这倒是让她自愧不如。
刚刚那出意外，她都险些未曾反应过来，还好宁析及时为她解了围。
接下来慕卿便更加认真了起来。
她本以为像刚才那样的意外接下来并不会再出现，但谁知这不仅还会出现，而且出现的还不少。
这好好的官员考核，现在看来，倒真像是她在选夫，此刻慕卿不禁猜想，她爹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其实慕卿自己并未注意到，她的姿色在京城一众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十分出众，况且慕卿近些时间在朝堂之上风头正盛，自然不乏关注她之人。
再则慕卿家中资产丰厚，更是尚未定亲，眼下朝中女官不多，但未娶妻的男子却不少。
其中自是有人打起了慕卿的主意，这些品级较低的官员更是如此，眼下有了见着慕卿的机会，他们自然是要抓住。
一旦得了慕卿的青睐，那么仕途与财富便全然收入囊中，如此大的诱惑少有人能经受的住。
“下官鸿胪寺少卿徐昭，见过慕侍郎。”
这时走进一位长相清秀的男子，一时间众人视线皆放于这名叫徐昭之人身上。
并非这徐昭长相算得上出众，而是鸿胪寺少卿乃为从五品官员，无需参加次此考核，所以众人见着这徐昭皆是面露不解之色。
“徐大人莫不是来错了地儿？你如今已是从五品官员，无需参加次此考核。”这次考核突发状况可谓是往常的数倍还不止，慕卿起初还有些应付不过来，但眼下倒是显得有些游刃有余。
只见那徐昭望向慕卿，对着她微微一笑，“下官是为慕侍郎而来，不知慕侍郎可否给下官一个机会，考核下官是否符合慕大人择婿的标准？”
“既然徐大人如此喜欢参加官员考核，那么本相就给你一个机会，将你降为从九品的翰林院待诏，让徐大人好好感受这官员考核的乐趣。”
慕卿正欲拒绝这徐昭，并让其离开之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便传入众人耳中，慕卿循着声音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叶容君那黑如锅底的脸。
一时间周围可谓是鸦雀无声，众官员见着叶容君都犹如老鼠见了猫，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见过丞相大人。”
这次倒是慕卿率先起身向叶容君行礼，虽然此刻叶容君面色不善，她并未被他给吓着。
究其原因，大概是最近叶容君这般面色她见得多了，而叶容君也未曾拿她怎样，所以眼下慕卿相较于其他官员还是较为淡定的。
不过这其中最为惶恐的便是徐昭，朝中无人不知若是丞相大人的话可谓是算得上半个圣旨，将他这个从五品官员的官职，根本是不在话下。
见着叶容君走来，徐昭本想跪下求情，但膝盖还未着地，便有侍卫前来将其拖走。
这场面更是吓得一众官员心头一颤，生怕丞相大人一个不高兴治他们一个失职之罪。
“慕大人觉得本相这个处罚如何？”
徐昭被带走之后，叶容君则是抬脚朝着慕卿走去，目光也紧锁于慕卿面上。
“下官觉得丞相大人处罚的极好，这官员考核本就是严肃之地，哪能像刚刚那位大人那般儿戏？如此处罚一番以儆效尤，也好给余下官员一个警醒。”
这话并不是慕卿对叶容君的恭维之语，慕卿本就没有择婿之意，而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实在是让她心生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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