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讨论战术和扭转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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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和间桐慎二走出了密室，进入了间桐家的地上。
作为魔术世家，间桐家不仅历史悠久，即使在民间也有庞大的资产。
所以间桐家的宅邸是一栋别墅，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颇为拿得出手。
不过就连这所谓的别墅也是附带，间桐脏砚以这栋别墅为依托，让这里成为了堪比城堡的魔术工房。
历经数百年建立起来的魔术工房让这里和地脉灵力劳劳结合在了一起，为魔术工房提供魔力运行。
处于如此完备的魔术工房之中，就连英灵也一时间无法攻破，若是坐镇的还是间桐脏砚的大魔术师，那么足以对英灵都产生威胁。
在这座魔术工房之中，即使空对于间桐脏砚再怎么厌恶，也得极力隐藏自己的杀意，避免被间桐脏砚看出什么。
外面的间桐脏砚不管杀死多少次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些全部是间桐脏砚的虫分身。
空知道间桐脏砚的本体在哪里，就在间桐樱的心脏之中。
可是空无法对间桐樱发动攻击，这是因为间桐樱是他的御主，是他目前主要的魔力来源，失去了御主，那么他根本无法维持自己的英灵灵体，会被圣杯吸收，陷入万劫不复。
要知道其他的英灵都是分身降临的，唯独空是本体降临。
其他英灵死亡是回归根源，这也是圣杯战争举行的本质。
真正的圣杯战争其实魔术师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在仪式完成之后的圣杯许愿之上，而是为了在英灵灵魂回归根源之时，一起顺着英灵回归根源的通道进入根源之涡的内部，直面根源，获得魔法。
但对于响应了英灵召唤的异世之魂而言，空一旦死亡，就意味着原本自由的自己，要被彻底打上英灵的烙印，成为根源的奴隶。
这对于已经死亡了两次，转生了两次的空而言，他不愿意死亡，可也不惧死亡，却唯独不愿意成为其他存在役使的对象，即使对方是根源也一样。
所以空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那么他就必须成为这一次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者，凭借第三法灵魂物质化的能力让自己再活一世。
可以说，在获得圣杯战争胜利这一点上，空和间桐脏砚的大方向是一致，双方存在合作的可能，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来到了间桐慎二的房间，身为间桐家的大少爷，他的房间意外的朴素。
宽敞的房间被各种书籍填满，其中大部分都是魔术方面的书籍，少部分才是课本和辅导书。
间桐慎二在重新洗了澡，替换了衣物后，拿着一盘点心走入了房间。
他刚刚吐了太多，在平静下来之后，又饿了。
“对于圣杯战争你了解多少？”
空必须表现出对于圣杯战争的陌生，圣杯战争对于魔术名门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对于普通魔术师而言却是他们一生都无法触及的秘密。
间桐慎二一边吃，一边讲解自己理解中的圣杯战争。
在这方面，间桐慎二有着极其扎实的基本功。
“也就是说，你能够肯定爱因兹贝伦家和远坂家肯定会参加圣杯战争，而且远坂家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选还必然是这一代的远坂家主，和你同龄，而且还是同校的远坂凛了？”
空对于间桐慎二的情报做出了总结。
“没错，最近我一直都在关注远坂凛，没有发现她手上有令咒的痕迹，她现在应该还不是御主，没有召唤自己的英灵。”
“根据爷爷的情报来看，目前圣杯战争已经出现了四位御主，其中berserker（狂战士），lancer（枪兵），caster（魔术师），assassin（暗杀者）已经被召唤了出来，再加上职介为rider的你。”
“就剩下saber（剑士）和archer（弓兵）了，这两个都是圣杯战争的强力职介，绝对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强敌。”
间桐慎二冷静下来，讲诉了现在圣杯战争的情况。
“看来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形式对我们是不利的，我身为rider，其实更擅长远程攻击，如果是archer职介的话，情况会好上太多。”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机会，既然正面击败其他英灵的机会不大，那么就将注意力放在其他英灵的御主身上。”
“反正在圣杯战争之中，击杀御主和击杀英灵的差别不大，御主死了，英灵也无法在人间停留多久。”
空冷酷的说出了将目标放在御主身上的话语，让间桐慎二咬面包的动作慢了下来。
“怎么？御主中有你不想杀人的人，就是那个远坂凛？”
被空一口叫破，间桐慎二放下了面包，眼神游移，透露着说不出的心虚感情。
“没有的是，我只是打算和远坂凛结盟，最后再对她下手。”
间桐慎二憋出了一个理由。
“我可以叫你慎二吗？”
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以。”
心虚的间桐慎二点了点头。
“根据你的说法，那个远坂凛是现任远坂家主，冬木市地脉的管理者，本身也有着极其优秀的魔术资质和天赋，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间桐慎二再次点头。
“而且从你暗恋她的结果而言，对方说不准还是一个漂亮美人，并且相当的难以接近，对你的态度非常冷淡。”
这一次间桐慎二没有点头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既然你出身魔术世家，那么想必你应该知道魔术世家的结婚对象普通人是完全被排除在外的吧。”
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间桐慎二美好的幻想，将他对于远坂凛的爱慕掐死在了萌芽之中。
间桐慎二一直都知道，虽然自己出身魔术世家，可是他的的确确就是一个血脉劣化的普通人，没有任何的魔术资质而言。
“少年，暗恋就是这样的青涩和痛苦，得不到才是暗恋的真谛。”
“看起来你似乎向往成为魔术师，可是却没有成为魔术师所必要的冷静。”
“你的自尊心过强，内心过于脆弱，又想得到太多，你确定你无法成为魔术师真的只是因为没有资质？你的心态也有很大的问题呐。”
空的话语再一次刺破了间桐慎二的内心，将他不愿意面对的心理弱点，整个刨在了他的面前。
“连你也看不起我，反正我就是一个没有魔术资质，还性格恶劣的废物！废物！哈哈哈！”
间桐慎二从一个极端走入了另一个极端，用自我伤害的方式癫狂大笑。
“慎二，如果我能够赋予你魔术回路呢？”
间桐慎二的癫狂消失了，整个人呆愣在了那里。
魔术回路就代表着一个人的魔术资质，拥有一定的魔术回路就能够施展魔术。
“求求你，赋予我魔术回路，不管怎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拥有魔术回路，这恐怕是间桐慎二在获得圣杯之后，也有很大几率许愿的愿望。
对于魔术的渴求，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抱歉，现在的我做不到这一点。”
空给予了间桐慎二希望，又给予了他失望。
“其实普通人想要获得魔术回路的方法并不少，只是每一种都有极大的副作用。”
失望的间桐慎二又强打起了精神。
“第一种方法就是人造魔术回路，这点爱因兹贝伦家族是行家，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能够请动爱因兹贝伦家族特意给你打造魔术回路。”
“第二种方法就是掠夺他人的魔术回路，只可惜这不仅是魔术协会的禁忌，而且若是强行置入普通人的体内，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
“第三种方法就是转化为死徒这种非人物种，那个时候会因为物种转变，让你获得基础的魔术回路。”
“其他方法肯定也有，就像是得到圣杯许愿，只是难度极大，我也不太清楚，无法给你说明。”
“慎二，你觉得哪一种获得魔术回路的方法适合你？”
间桐慎二紧皱眉头，陷入了思考。
“其实你不用思考，因为这三种哪一种都不适合你。”
“慎二，你对于魔术师这么向往，那么你对于魔术师的基本认知什么？”
“是强大的力量？是渊博的学问？还是什么其他？”
对于间桐慎二，空是带着一定的怜悯情绪的，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他天生卑劣，而是被现实一步步塑造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这恐怕是间桐慎二第一次仔细思考魔术师对于自己的意义，因为他从小就被灌注了对于魔术师的强烈渴望，才形成了类似于偶像崇拜的情绪。
越是得不到魔术，他就越是向往，无限循环之下，魔术已经成为了一种想象中的美好梦幻，而不是真实的魔术。
“若是想要得到力量，非常简单，因为枪械就是普通人所能够掌握的强大力量。”
“慎二，我不得不告诉你，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魔术师，在正面战场不会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手。”
“那些连魔术刻印都没有的末流魔术师，面对枪械和普通人无异，会被轻易屠杀。”
“所以即使你获得了魔术回路，你的资质也远远比不上将我召唤出来的樱，间桐家的魔术刻印会被樱继承，而不是你。”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追求一生都比不过一把自动步枪的魔术到底有什么意义？”
空直白的幻灭了间桐慎二心目中对于魔术的强大形象，那由他的爷爷间桐脏砚所构建的强大，其实只是魔术中的特例。
绝大部分的魔术师其实和过去的忍者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属于暗地里才能够发挥优势的职业，正面对战的能力普遍不强。
“至于学问，人类之中任何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发现和智慧或许都仅次于魔法使之下。”
“可是魔术界有多少的魔法使，而人类之中又有多少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空从武力和学问上双重否定了魔术师的骄傲，对于空这样的实用主义者而言，魔术也只是一种单纯的力量，没有其他值得骄傲的地方。
反正科学越是发展，魔术就越是衰弱，而现在魔术已经无法阻挡科学的进步了，被完全逼入了社会的阴暗面。
谁让型月世界魔术的本源就是神秘，被人知道的越多力量就越弱，一旦有科学达到了魔术的效果，魔术的威力就会大幅度削弱，甚至消失。
所以型月世界的魔术天然就站在了科学的对立面，被科学不断压缩魔术的存在空间。
“这样的魔术有什么好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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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和间桐慎二走出了密室，进入了间桐家的地上。
作为魔术世家，间桐家不仅历史悠久，即使在民间也有庞大的资产。
所以间桐家的宅邸是一栋别墅，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颇为拿得出手。
不过就连这所谓的别墅也是附带，间桐脏砚以这栋别墅为依托，让这里成为了堪比城堡的魔术工房。
历经数百年建立起来的魔术工房让这里和地脉灵力劳劳结合在了一起，为魔术工房提供魔力运行。
处于如此完备的魔术工房之中，就连英灵也一时间无法攻破，若是坐镇的还是间桐脏砚的大魔术师，那么足以对英灵都产生威胁。
在这座魔术工房之中，即使空对于间桐脏砚再怎么厌恶，也得极力隐藏自己的杀意，避免被间桐脏砚看出什么。
外面的间桐脏砚不管杀死多少次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些全部是间桐脏砚的虫分身。
空知道间桐脏砚的本体在哪里，就在间桐樱的心脏之中。
可是空无法对间桐樱发动攻击，这是因为间桐樱是他的御主，是他目前主要的魔力来源，失去了御主，那么他根本无法维持自己的英灵灵体，会被圣杯吸收，陷入万劫不复。
要知道其他的英灵都是分身降临的，唯独空是本体降临。
其他英灵死亡是回归根源，这也是圣杯战争举行的本质。
真正的圣杯战争其实魔术师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在仪式完成之后的圣杯许愿之上，而是为了在英灵灵魂回归根源之时，一起顺着英灵回归根源的通道进入根源之涡的内部，直面根源，获得魔法。
但对于响应了英灵召唤的异世之魂而言，空一旦死亡，就意味着原本自由的自己，要被彻底打上英灵的烙印，成为根源的奴隶。
这对于已经死亡了两次，转生了两次的空而言，他不愿意死亡，可也不惧死亡，却唯独不愿意成为其他存在役使的对象，即使对方是根源也一样。
所以空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那么他就必须成为这一次圣杯战争最后的胜利者，凭借第三法灵魂物质化的能力让自己再活一世。
可以说，在获得圣杯战争胜利这一点上，空和间桐脏砚的大方向是一致，双方存在合作的可能，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来到了间桐慎二的房间，身为间桐家的大少爷，他的房间意外的朴素。
宽敞的房间被各种书籍填满，其中大部分都是魔术方面的书籍，少部分才是课本和辅导书。
间桐慎二在重新洗了澡，替换了衣物后，拿着一盘点心走入了房间。
他刚刚吐了太多，在平静下来之后，又饿了。
“对于圣杯战争你了解多少？”
空必须表现出对于圣杯战争的陌生，圣杯战争对于魔术名门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对于普通魔术师而言却是他们一生都无法触及的秘密。
间桐慎二一边吃，一边讲解自己理解中的圣杯战争。
在这方面，间桐慎二有着极其扎实的基本功。
“也就是说，你能够肯定爱因兹贝伦家和远坂家肯定会参加圣杯战争，而且远坂家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选还必然是这一代的远坂家主，和你同龄，而且还是同校的远坂凛了？”
空对于间桐慎二的情报做出了总结。
“没错，最近我一直都在关注远坂凛，没有发现她手上有令咒的痕迹，她现在应该还不是御主，没有召唤自己的英灵。”
“根据爷爷的情报来看，目前圣杯战争已经出现了四位御主，其中berserker（狂战士），lancer（枪兵），caster（魔术师），assassin（暗杀者）已经被召唤了出来，再加上职介为rider的你。”
“就剩下saber（剑士）和archer（弓兵）了，这两个都是圣杯战争的强力职介，绝对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强敌。”
间桐慎二冷静下来，讲诉了现在圣杯战争的情况。
“看来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形式对我们是不利的，我身为rider，其实更擅长远程攻击，如果是archer职介的话，情况会好上太多。”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机会，既然正面击败其他英灵的机会不大，那么就将注意力放在其他英灵的御主身上。”
“反正在圣杯战争之中，击杀御主和击杀英灵的差别不大，御主死了，英灵也无法在人间停留多久。”
空冷酷的说出了将目标放在御主身上的话语，让间桐慎二咬面包的动作慢了下来。
“怎么？御主中有你不想杀人的人，就是那个远坂凛？”
被空一口叫破，间桐慎二放下了面包，眼神游移，透露着说不出的心虚感情。
“没有的是，我只是打算和远坂凛结盟，最后再对她下手。”
间桐慎二憋出了一个理由。
“我可以叫你慎二吗？”
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以。”
心虚的间桐慎二点了点头。
“根据你的说法，那个远坂凛是现任远坂家主，冬木市地脉的管理者，本身也有着极其优秀的魔术资质和天赋，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间桐慎二再次点头。
“而且从你暗恋她的结果而言，对方说不准还是一个漂亮美人，并且相当的难以接近，对你的态度非常冷淡。”
这一次间桐慎二没有点头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既然你出身魔术世家，那么想必你应该知道魔术世家的结婚对象普通人是完全被排除在外的吧。”
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间桐慎二美好的幻想，将他对于远坂凛的爱慕掐死在了萌芽之中。
间桐慎二一直都知道，虽然自己出身魔术世家，可是他的的确确就是一个血脉劣化的普通人，没有任何的魔术资质而言。
“少年，暗恋就是这样的青涩和痛苦，得不到才是暗恋的真谛。”
“看起来你似乎向往成为魔术师，可是却没有成为魔术师所必要的冷静。”
“你的自尊心过强，内心过于脆弱，又想得到太多，你确定你无法成为魔术师真的只是因为没有资质？你的心态也有很大的问题呐。”
空的话语再一次刺破了间桐慎二的内心，将他不愿意面对的心理弱点，整个刨在了他的面前。
“连你也看不起我，反正我就是一个没有魔术资质，还性格恶劣的废物！废物！哈哈哈！”
间桐慎二从一个极端走入了另一个极端，用自我伤害的方式癫狂大笑。
“慎二，如果我能够赋予你魔术回路呢？”
间桐慎二的癫狂消失了，整个人呆愣在了那里。
魔术回路就代表着一个人的魔术资质，拥有一定的魔术回路就能够施展魔术。
“求求你，赋予我魔术回路，不管怎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拥有魔术回路，这恐怕是间桐慎二在获得圣杯之后，也有很大几率许愿的愿望。
对于魔术的渴求，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抱歉，现在的我做不到这一点。”
空给予了间桐慎二希望，又给予了他失望。
“其实普通人想要获得魔术回路的方法并不少，只是每一种都有极大的副作用。”
失望的间桐慎二又强打起了精神。
“第一种方法就是人造魔术回路，这点爱因兹贝伦家族是行家，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能够请动爱因兹贝伦家族特意给你打造魔术回路。”
“第二种方法就是掠夺他人的魔术回路，只可惜这不仅是魔术协会的禁忌，而且若是强行置入普通人的体内，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
“第三种方法就是转化为死徒这种非人物种，那个时候会因为物种转变，让你获得基础的魔术回路。”
“其他方法肯定也有，就像是得到圣杯许愿，只是难度极大，我也不太清楚，无法给你说明。”
“慎二，你觉得哪一种获得魔术回路的方法适合你？”
间桐慎二紧皱眉头，陷入了思考。
“其实你不用思考，因为这三种哪一种都不适合你。”
“慎二，你对于魔术师这么向往，那么你对于魔术师的基本认知什么？”
“是强大的力量？是渊博的学问？还是什么其他？”
对于间桐慎二，空是带着一定的怜悯情绪的，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他天生卑劣，而是被现实一步步塑造成为了现在的模样。
这恐怕是间桐慎二第一次仔细思考魔术师对于自己的意义，因为他从小就被灌注了对于魔术师的强烈渴望，才形成了类似于偶像崇拜的情绪。
越是得不到魔术，他就越是向往，无限循环之下，魔术已经成为了一种想象中的美好梦幻，而不是真实的魔术。
“若是想要得到力量，非常简单，因为枪械就是普通人所能够掌握的强大力量。”
“慎二，我不得不告诉你，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魔术师，在正面战场不会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手。”
“那些连魔术刻印都没有的末流魔术师，面对枪械和普通人无异，会被轻易屠杀。”
“所以即使你获得了魔术回路，你的资质也远远比不上将我召唤出来的樱，间桐家的魔术刻印会被樱继承，而不是你。”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追求一生都比不过一把自动步枪的魔术到底有什么意义？”
空直白的幻灭了间桐慎二心目中对于魔术的强大形象，那由他的爷爷间桐脏砚所构建的强大，其实只是魔术中的特例。
绝大部分的魔术师其实和过去的忍者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属于暗地里才能够发挥优势的职业，正面对战的能力普遍不强。
“至于学问，人类之中任何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发现和智慧或许都仅次于魔法使之下。”
“可是魔术界有多少的魔法使，而人类之中又有多少的诺贝尔奖获得者。”
空从武力和学问上双重否定了魔术师的骄傲，对于空这样的实用主义者而言，魔术也只是一种单纯的力量，没有其他值得骄傲的地方。
反正科学越是发展，魔术就越是衰弱，而现在魔术已经无法阻挡科学的进步了，被完全逼入了社会的阴暗面。
谁让型月世界魔术的本源就是神秘，被人知道的越多力量就越弱，一旦有科学达到了魔术的效果，魔术的威力就会大幅度削弱，甚至消失。
所以型月世界的魔术天然就站在了科学的对立面，被科学不断压缩魔术的存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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