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_霸王斗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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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圣觉得这事情实在是难以解释,索性建议金焱辉当作啥也没发生过处理。

  可是问题就是这个金焱辉和白朱朱还真是啥事情也没发生过啊。所以他这话一出口,金焱辉就翻脸了:“什么意思?什么叫当做没发生过?你——还有朝烈云他们三个,是不是就是这么荒唐的对人家的?金流圣,没想到你在北京,就是混成这么个熊样?是男人的话,就不应该做这么丢份子的事情。”

  金流圣被金焱辉这么一吼,有些闷,也有些傻眼。

  他哥不会真是一晚缠绵,就立刻栽进了美色里头,难道他还想负责不成?那可不行,别说白朱朱这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那头她还有个楚阎云呢。

  “哥。你别冲动。白朱朱她是有男友的。你就死心吧。”金流圣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今日这句话,会成为了他日之后让他苦闷,让他痛苦,让他纠结的理由之一。

  被金流圣这么一说,金焱辉心一阵揪痛。沉默了一下,才吐了这么一句:“你放心吧。我没你们这么荒唐。我和她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她有自己的爱人,我怎么能够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什么?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回换金流圣大吃一惊了,他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金焱辉,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第五十八章

  金流圣坐在会议桌中央,面上沉色不变,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瞧像后头那个窝成一团,已经睡的云里雾里的白朱朱。

  心里无声叹息一次,只能认命自己流年不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活宝。

  话说三天前和金炎辉这一席谈话,可把金流圣吓的不轻。他自然不会相信关于金炎辉所说的和白朱朱没有关系的话。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没有关系你含情脉脉的护着她。没关系都这样了,要是有关系,那不是更加糟糕?

  朝烈云在忙楚阎云的事情,没有心思分神看住白朱朱。李胤禩最近被家里人抓了相亲,必须天天回去,没有时间看住白朱朱。而梁奇夜还在承德照顾病重的奶奶,更加不可能了。于是乎,严防死守看住白朱朱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正好碰巧,南京军区开军事座谈会,有次小型装甲部队演习,金流圣需要去一次做战术指导。思前想后,金流圣觉得带走白朱朱远比让她留在北京接触他哥来的要安全,这不,这次来南京军区金流圣就把白朱朱带来了。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估计金流圣做梦也想不到,这场南京行可够折腾他下半辈子的情和爱,痛和恨了。

  许是窝在椅子后面睡的不舒服,白朱朱无意识的抖动了下手脚,将身上盖着的军服给蹭到了地上。

  金流圣眼一扫,立马站起了身子。把正在做汇报工作的一名两杠三星惊的也立刻站了起来,惊疑的看着金流圣举动。

  金流圣微摆了摆手,然后轻声上前弯身捡起军服,然后轻轻的又将衣服重新盖上了白朱朱身上。这才重新回身坐回了位子。

  见那名军官还站在那里发呆,金流圣淡然的应了句;“没事。继续汇报。”

  散会之后,关于北京军区总政处副政委带了个女人来南京的消息那传的可真是飞扬鼎沸。

  “知道不——昨天下飞机时候,金政委还是抱着那个女人走出来的呢。许是累了,也不知道在飞机上做了什么事情。”

  “哎呀,这些个京城公子哥,能有什么本事。还不就是玩女人,玩车子,花票子。”

  “告诉你你都不会信,那个金政委可迷那个女人呢。几乎是寸步不离开啊。就连那女人上洗手间几分钟后,他都要出去找。呵,连今天演习作战会议都拉着那女人陪。”“哎哎——没见过这么个玩的主。”

  瞧瞧这场议论啊,各个都是塞满活色生香的段子。每条消息都绕不开金流圣和白朱朱这对。

  这也不怪人家南京军区人诧异,胡思乱猜,军事演习都带自己的女人来,这——这个像话吗?

  如今他们这些人啊,着实是冤枉了金流圣了。他这么紧巴巴的守着白朱朱是为啥?绝对是属于牺牲小我拯救大众的崇高思想啊。

  这白朱朱才来北京几天啊?就把他哥的魂勾去了七八成。要是这次不把白朱朱看好了,回头又在南京搞上这么几个男人。要死了,全国暴动了,这白朱朱勾搭的男人快五湖四海了。

  正如他自己上次说的,对待白朱朱,一定要严防死守,任何雄性的生物都不可以靠近。问题是——他咋就忘记自己就是一雄性生物体呢?完全是自寻死路的做法啊。

  所以说常言说的好,一失足成千古恨。这金流圣在这点原则基础上首先犯了技术性问题,怪不得后面一脚踏进白朱朱这张蜘蛛网内,垂死挣扎也休想脱身了。

  要说他们两个怎么个搞上的,还真是有些离奇。毕竟金流圣这头死守白朱朱,到底心里充满戒备的。别看他随时盯住白朱朱,可是和白朱朱的始终保持着距离,不近不远,这样自己也可相安无事。

  要说这想法的确没错,方法也妥当。两人相安无事三天,白朱朱好奇军区里面的一切,东看看西瞧瞧,虽然她不怎么乐意金流圣老是跟着她晃悠,但是细而一想这里是军区,多少有些不方便。人家照顾自己,总不能给人家添麻烦。所以对于金流圣的举动,白朱朱也没多大的意见。

  问题就出在第三天下午,军区装备部队在做演习准备时候,发现一架0式高射炮出现故障,需要进行维修。赶紧上报到上面,拆了里面的炮弹,拉倒了****库等待被送去修理。

  顺便呢,也找了个新兵去擦洗这架高射炮。那个新兵干活是利落,上上下下擦拭特别勤快,可是就是有些莽撞,这不——一个不小心就把边上水桶给踢翻了。

  他顺手将擦拭的布头搭在了高射炮上,拿着空的水桶去打水去了。恰巧这个时候白朱朱走了过来。

  一见眼前这么个庞然巨大的物体,白朱朱可不是吃惊好奇。她上前两步,用手摸摸,这里敲敲。

  新鲜!别说,军区这种地方也只有当兵的人才能够体会到里面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装备武器这些个玩意,寻常人只能通过网络电视报纸来看看,真让你亲眼见到,哪怕不感兴趣的人也会不自觉凑上这么几眼看看。

  摸着这架硬邦邦,钢铁冷峻的武器,白朱朱想着它是如何的坚硬不摧。和上回在飞机上一样,白朱朱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胡思乱想,脸贴在冷冰冰的炮管处,摩挲着,感受着,幻想着。

  这冷酷的钢管内,一旦点燃,一旦发射,会是如何的热力十足?会是如何的炙热难挡?会是如何的气势雄伟?

  一发不可收拾的气魄,有着男人刚健的昂藏和勇猛。就完全是男人那下身的宝贝,别看现在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只要你在他身上点燃了火,足以炸的你粉身碎骨。

  你说这女人哪里来的绮丽香艳的想象?这般冷酷,如此可怕,万分凶狠的武器,此刻在白朱朱手中拿捏着,揉搓着,就像在细细anlong着男人那身下的武器,在女人这双柔弱的小手中,被彻底制服,乖乖的任人宰割。

  可这一幻想,一晃动,完了——本来搭在炮管处的布头被白朱朱给挥进了管子内。

  这不是等于让男人疯狂的时候,拿个塞子堵住了前面的马眼,让他无从宣泄,无处泻火?

  高射炮本来因为擦拭原因,就调的低了,没有高高抬起。白朱朱懊恼的走到前头踮起脚尖对准里面黑乎乎的洞口瞧了半天,这么老长——也没办法伸手去拿不是?

  不得不佩服白朱朱这个女人。实在是个宝货,换了谁都想不出她这么绝的法子。就说她一根筋通到底吧。她踌躇了一下,双脚叉开,然后手一抓,侧着身子就往那炮管上爬上去。

  她想上去做啥?原来,这女人想靠自己的重力让那炮管压下去,好让那块布头自动滑出来。

  上帝知道了也要哭出来了。这个女人——真是有过够白目的。见过高射炮需要靠人力坐上去压低的吗?你当那玩意是跷跷板啊?还坐在哪头哪头往上翘?

  她这一坐上去,正好被经过寻找她的金流圣看到。这一见,绝对是魂飞魄散。

  怎么他才走开几分钟打个电话。一个回头,这个女人就叉开双脚坐在了高射炮的炮管上?

  “白朱朱——你做啥?”绝对是金流圣活到现在头次见到如此魂飞天外的一幕。他跨步上前,几乎是飞身冲上去般就要把白朱朱给拽下来。

  这白朱朱呢,被金流圣这么背后一吼本来就惊吓。她那是做贼心虚,干了坏事就怕别人知道啊。

  这么一个慌神,加上金流圣情急之下扯得力道大。结果,他们两个撞成了一团,跌倒在了地上。

  好了,事情彻底大条了。开始朝着不该发展的方向这么发展开来了。

  就说他们两个跌在一起,摔的的确冲力不小。金流圣压在下面做垫背,头有些晕。白朱朱在他上面,估计也是惊吓不小。但是这两人叠的位置实在是够精彩的。要是头对头也就算了,偏偏是白朱朱高出了这么一截,金流圣的脑海正好完全被埋在了白朱朱的胸口处。

  金流圣头晕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脸颊处盯着的地方特别的柔软。他还无意识的晃动了一下,那处柔软跟着也晃动着。

  等他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他眼睛还没睁,嘴就张开想要开口询问白朱朱是否有事情。

  这一张嘴,唇和舌,舌和牙齿,统统一起碰触到了那片丰满滑嫩,高耸挺立,弹性十足的肉沟处。这一刺激,顿时让他睁开了眼睛,眼睛一睁开,这冲击力更加强大。

  白朱朱穿的是便装。金流圣没有给她士兵服穿就是不希望在一群绿油油中寻找她。便服在军装一片中更加突出明显。

  可是便服容易找,也有不好的地方。例如现在——白朱朱穿的衣服领口是V字型,因为反卧的原因,整个领口荡漾开来,露出了里面掩藏的春色。

  加上他整个脑袋都埋在这处温柔乡内,眼睛一睁开,就可以看到蕾丝胸罩下被挤压后鼓出的两团白花花的肉。刚才——他的舌头似乎还舔弄到了那高耸的突起。

  不自觉咽了下口水,金流圣埋在白朱朱下面恍了神。

  在说那个新兵从老远处拿着水桶走来,就偏巧看到这么一幕够劲爆,够猛烈,够浮想翩翩,够香艳绝伦,够狗血热辣场景。他赶紧放下水桶,悄悄转身就跑。

  好了,马上整个南京军区都知道北京来的金政委在高射炮下和女人缠绵。这场地选的,实在是绝了!光是想,就让军区里头一票男人下身反应,吆喝着北京来的就是会玩乐的主。

  第五十九章

  浮生如梦,醉眼朦胧,风雨飘摇,一秒数年,于脑海,过眼眸,瞌目吸气,玄音天外。

  金流圣感叹着看着身下艳如桃花般的白朱朱,心底就油生起这般感慨和惆怅。

  说起金流圣这个号人,年轻的时候就和现在的安阳是一个类型的。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而已。

  安阳看似淡定如佛,出离凡事。但是掩藏在眼中的是尘世纷扰的火热,是清冷目光之后是寻找猎物的渴望。而金流圣则摆着他那张可以欺骗世人的娃娃脸,浅笑相吟却遥遥相望。细看之后是眼底藏不住的冷酷和血腥,撕裂猎物之前捕食者都会闪烁的精光和算计。

  只是年长之后,将年轻的锋利尽数掩藏,将圆滑浮于表面罢了。

  吻渐渐加深,远不是之前那种浅尝既止的感觉,变的滋意吮吸。火热的不只是身体,渐渐蔓延上升,盘旋细致的收拢,将身下白朱朱一个低眉,一个转眼,一声喘息,一道涟漪,统统都化成了丝,连绵不断的将他的心一起火热起来。

  用怎么样的语言去描绘他此刻感受的美丽?置身深泉之内,热烈而沸腾着,沉沦深浅,或勾出,或深入,或飘渺,或清晰。荡气回肠的研磨和缠绵,一双白嫩的大腿随意半搭在他的肩膀处,摇摆不定,上上下下,划出的又岂止是一道无形的弧度,那是把穿透他金流圣的利剑,刺穿胸膛,揭去的是他一生掩藏住的火热和情感。

  金流圣剥离去除的是他的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第一次。藏了三十年的宝贝完全地,毫无保留的奉xiangei了身下这个其实并不清醒的女人。

  如此这般一想,金流圣突生出一种难掩的失落和惆怅。男人虽然对于自己的第一次经历不如女子那般纠结在心,如此珍藏保护。但是男人的第一次却犹如古董一般,越是年岁悠长越是有价值。尤其像金流圣这样天资骄子,更加彰显着一种稀世珍贵。

  这般一想,白朱朱也算是拥有无比幸福的一面。她这么胡乱瞎搞中,居然就有两个男人奉xiangei了她第一次。一个是安阳,一个就是金流圣。即使是生活严谨的朝烈云也免不了年轻时候有过几段风流事情。

  所以说金流圣和安阳很相似。两个人紧守着的不只是简单的初次,守护着的是他们那颗不轻易付出的心。

  若是一旦付出?天崩地裂,卷土沙石,汹涌澎湃,颠覆般的执着和疯狂。

  欲海之花绽放,浓香肆意散播,引来狂蜂浪蝶,不知疲倦的冲刺,席卷,鼓动,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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