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2、越南标价出售女人的传统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和民少校一起到了警察局，沈擒龙和李骥在外面的饭店等着，果然民少校的法国上司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跑出来见沈擒龙和李骥。
民少校的法国上司刚才只听到民少校说有越盟总部的线索，还是法国军人提供的，就急匆匆地出来，这时他还不太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
民少校自己的工作完了，下面就看沈擒龙和李骥发挥了。
法国上司问道:“你好，路易，那么你是怎么发挥越盟的线索的？”
沈擒龙指了指李骥说:“我们两个来办事，路上受到一个越盟袭击。我们打伤了他，他逃走了。然后我们就跟踪他，到了河内城外。
我们远远地看着他进了一个村子，那儿有很多越盟活动，看着很像是高级干部，我们判断，那可能是越盟的总部之类的指挥机关。”
法国上司想了一下，整个过程完全合理，一时看不出漏洞。但是他还要进一步检查，于是他问道:“你们是法国人，是哪儿的人啊？”
“巴黎，潘文公司就是我家开的。”
法国上司当时哑巴。
那是现在最大的建筑公司，在巴黎赫赫有名，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是越盟。
看到他还有点犹豫，沈擒龙说:“先把人抓住，完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法国上司点头，这是个确认真假的好办法。
沈擒龙和李骥又提醒说:“多带点儿人，既然是总部，大概人少不了。实在不行，就申请装甲车。”
法国上司笑了起来，这样的大行动，他都想不到。他还没这个经验。
但是他觉得，以自己手下的特别警察部队应该够了，越盟不就是一帮乡巴佬吗？法国对付越盟，到现在还是战无不胜的。
当然，越盟现在跑到偏僻的树林里边去了，一时没消灭干净，那个不算。
于是他们急忙跑回警察局，召集所有人马上出发。民少校和沈擒龙和李骥在最后面的汽车里，他们算是观察员。
整整两个卡车的特别警察出了河内，向沈擒龙和李骥他们说的方向飞驰，河内附近的公路他们都熟悉，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基本的行动速度还是能保证。
很快汽车到了那个村子，也没有在外面下车，全面包围什么的，直接就冲进了村子。
这让沈擒龙和李骥有点吃惊，不过这个倒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闪电战，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面前了。
看到警察的汽车神兵天降，突然在面前出现，越盟的总部人员不禁目瞪口呆。这时他们才从乙醚的麻醉当中醒来，还是云山雾罩阶段。
如果沈擒龙和李骥早晨就调动警察，这时大概连抵抗都没有不会遇到。只是沈擒龙和李骥不会那么大意，不挑选人就找警察，这样就耽误了一段时间。
这些警察也够凶猛的，直接就跳下车，开枪就打。越盟总部的人急忙还击，双方混战起来。越盟总部的人武器很杂，主要任务是朝老百姓扔手榴弹，所以武力不算强大。
而河内这样重要城市的警察当然装备很精良，两个卡车加上几个小汽车上面的高级警官，人数众多，几十人四面八方一阵乱打，很快打倒了一帮越盟干部。
当初让沈擒龙和李骥紧张的竹子做的篱笆和墙壁这时成了越盟的危险，警察们从街道上向房子里边开枪，子弹横飞，把房子里边的人打倒不少，差不多所有人都受伤了。
越南警察一阵大叫:“赶快投降吧！再抵抗就杀光你们！”
很快里边传来喊声:“别开枪，我们投降！”
沈擒龙和李骥在远处听着，有点发愣。但是他们很快看到，警察冲了进去，把人抓出来。沈擒龙看着那些人被绑着，耷拉着脑袋从里边出来，终于相信，越猴确实跟八路军不一样。
警察们非常兴奋，果然抓住了重要的人物。但是他们随后的搜索，什么文件都没找到。这让他们又开始怀疑。
当然，证据还是有一些的，比如这些武器，就都是越盟最常用的武器。其他的什么标语之类的东西，还是找到了几捆的。
这些越猴被押上车，然后押回警察局。根据双方的协议，沈擒龙和李骥可以进去观看他们审讯。
被捕的有7个人，男女都有。他们一被带进审讯室，就立刻被全部扒光，绑到墙上的铁钩上。这些人尽管投降了，可是开始时候仍然没有交代什么。
和鬼子不同，越猴用的是竹片抽打，这个就是当地特色了。很快这些人全身都是隆起的成条状的伤痕。俘虏还没有说什么，两个女的就被从铁钩上解下来，摁到地上轮奸。
沈擒龙和李骥有点跟不上这个速度，这是要情报啊，还是打架呀？
可是，这时一个男的大叫:“别打了，我说！”
还是有叛徒。
那个人很快承认了他们是越盟的人，而且交代了他们的任务。大致说法跟沈擒龙和李骥从文件上发现的差不多。
这时另外一个男的也要求招供，两个人说的一样。
沈擒龙和李骥傻了，这个效率，不是一般地高，这就完事了？
要是这样，不早就把越盟消灭干净了？法国不是早就胜利了？
什么地方不对？
审讯中间，民少校始终在沈擒龙和李骥旁边充当翻译，看到沈擒龙和李骥的样子，他很得意。沈擒龙和李骥相当郁闷，看来自己跟不上革命形势的发展了，人家这儿的审问也太快了。
再说，俘虏的话完全证实了他们找到的文件的真实性，看来越盟确实是认为中国要控制越南，而且要杀光华人。用中国给的枪杀中国人，你姥姥的。
那样，中国就是支持一个反对自己的强大力量，要是这种力量跟其他势力一合作，比如跟美国合作，中国就太危险了。
那边有人记录越猴的口供，民少校，法国上司，全都心满意足地从审讯室出来。
沈擒龙和李骥也走了出来，民少校和法国上司都过来道谢，看来沈擒龙是真心帮助他们的。沈擒龙和李骥在脸上堆出假笑，客气几句，然后问道:“能帮我们办个证件吗？”
法国人连声说好，马上让民少校跑去办证件。
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证件都拿来了，两个人都是河内特别警察的少尉警官。
回到旅馆，老板跑来说:“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全都是真的，越盟是要搞一次恐怖袭击，不过他们的人全都抓起来了，大概也进行不了。以后怎么样就不知道。”
老板松了一口气:“不打就好啊！二位老板，有你们的电报，是从瑞典来的。”
沈擒龙打开电报一看，是约翰来的，约翰还不相信沈擒龙和李骥又跑到了越南，不是回北京了吗？至少也是在平壤吧？
然后，约翰就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上越南干什么去了，有财宝吗？
沈擒龙把电报交给李骥，李骥正没好气儿，这一看，更火了:“什么他妈财宝，那么多还没抢够！这小子，钻钱眼儿里边了！”
沈擒龙看了看手表说:“时间正好，赶快给他去电报，他们那边还能回电。”
两个人急忙跑到电报局，又给约翰发了一份电报。
他们的电报是直接发给公司的，不是像这边这样发到电报局，再有邮递员叔叔把电报送到家。所以约翰马上就回电，说立刻就给自己在美国cia的朋友去电报，他们那边很快就会回电。
果然，没一会儿，那边就回电说，已经通知了cia的人，让沈擒龙和李骥到cia河内分部去，他们会尽可能帮助沈擒龙和李骥。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开车过去，先是拿到了一份美国大使馆的证件，又拿来了一部小型特工电台。
晚上民少校过来找沈擒龙和李骥的时候，沈擒龙和李骥正在给中国顾问团发报。看到他们有电台，民少校有点吃惊。
沈擒龙说:“下午从美国大使馆拿来的，没电台不方便。”
民少校非常佩服，然后报告说，自己是特地来报喜的，通过那些人的口供，他们又逮捕了很多河内的越盟分子，有上百人。因为已经把越盟一网打尽了，所以恐怖袭击是不可能进行了。
沈擒龙和李骥点点头，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也不知道是应该是应该高兴还是怎么的，怎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当初他们在鬼子那边办事也没这样，怎么老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稀里糊涂的，始终没适应这个规律。
沈擒龙和李骥只好把这些放到一边，慢慢再琢磨，这时应该招待民少校，了解一下民少校这个人，增进一下友谊。
这天白天，沈擒龙和李骥和那些华人交谈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原来在越猴这边，妇女地位低下，可以象牲畜、农具一样被一定的价格出售给购买者。
越猴本来就生活比较放纵，大概是热带关系，容易冲动，男人经常出来嫖妓，沈擒龙和李骥就请民少校去吃饭，同时给民少校叫了两个女招待。
这时是多年战乱，越南一个小国，又是个农业国，偏偏法国没能力像美国支持南朝鲜那样，空投下无数的黄金雨来支持越猴的经济，大部分人没有收入，只能出售家里的女人。
这时一个成年姑娘的价格是6000皮阿斯特，即使这样，也不是特别畅销。
大部分人都没有收入，各个行业都大量停业，所以沈擒龙和李骥去的那种正规的饭店要经营下去，也不得不雇用大量能跟客人走的女招待了。
民少校非常高兴，一边在女招待身上乱摸，一边跟沈擒龙和李骥说话，尽量把对沈擒龙和李骥有用的警察内部的秘闻告诉他们。
沈擒龙和李骥都没什么精神，替民少校付了到旅馆开房的钱之后，就回去了。
李骥问道:“现在干什么呀，还侦察吗？”
“也没什么可侦察的了，他们这边还没决定，咱们还有大事，就先回去算了。”
两个人意兴阑珊的，于是结帐回去。
因为有自己的船，回去的路上非常顺利，很快到了他们来的小镇。两个人把小船隐藏起来，然后找到自己隐藏起来的汽车，开车回去。
等到回到越猴跟法国军队交界的小镇上的时候，汽油没有了，按照惯例，他们得去“弄”点儿。
两个人这时就不那么紧张了，因为他们一身的法国外籍军队的军服，不是从越猴那边过来时候的四不象打扮，乍看起来，没人怀疑他们。
两个人大模大样地进了小镇，先找地方吃饭，顺便观察环境。
两个人外面若无其事，实际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四周，看到到处是法国军人，还有越猴，但是所有人都是忙着自己吃饭，或者是高谈阔论，胡乱吹牛，没有人威胁他们，于是正常招呼女招待过来点菜。
女招待走了之后，沈擒龙对李骥说:“哥们儿，瞧瞧这个。”
李骥一扭头，看到墙上贴着一个海报是报纸之类的什么玩意儿。上面有照片，有文字，但是两个人全都不认识字，沈擒龙只认识几个单词。
李骥凑过去细看，也吃了一惊，原来，照片上面是一堆尸体，背景大概是烧毁的村子。
李骥小声问道:“怎么回事，看着眼熟。”
“好象是咱们到的那个村子，法国人进去之后，没报告的那个。”
“法国人又去了？怎么又给烧了？”
沈擒龙说:“光能看见几个词儿，别的不认识。一会儿找人打听打听。”
两个人于是吃饭，越猴的饭菜尽管不是中国口味，好歹不是一桌子全都是泡菜，每个人先得灌一碗凉水，要不然就齁死了。
两个人风卷残云，大吃一顿，李骥又要了白兰地，自己喝起来。这时旁边一个人总看他们，沈擒龙说:“朋友，过来坐。”
那个人是个越猴军官，尽管比沈擒龙和李骥军衔高，但是毕竟沈擒龙和李骥是外籍军团的，伪军怎么也比人家低级一点儿。
他客气了一下，就过来坐下。
李骥马上给他倒上酒，越猴非常高兴，他早就馋了。
3个人一瓶酒，就显得不够，于是沈擒龙和李骥又要了一瓶。3个人喝得高兴，沈擒龙用德语问道:“这个上面写的什么，是通缉令吗？”
越猴军官看了看说:“不是，这是揭露中国人的罪行的布告。”
“中国人？中国人干什么了？”
越猴看看沈擒龙和李骥:“你们不知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我们是从河内来办事的，送信。这上面说什么？”
越猴于是给他们念了一遍，原来布告上面写的是，这个村子是支持政府的，中国人为了报复他们，于是杀光了村子里边的人，抢走了妇女，放火烧毁了村子。
沈擒龙和李骥都觉得奇怪，是谁杀的人暂且不说，这里边怎么有中国人的事儿呢？
沈擒龙急忙问道:“中国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确定是中国人干的呢？”
“你们不知道？”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我们这是又露怯了，看来我们不了解情况，要是碰到人家专门干这个的，我们现在就得交火了。
但是沈擒龙还是说:“我们才从欧洲来，连说话都困难，好多事情不知道。”
越猴点头:“啊，这样，是这么回事。中华人民共和国始终要控制越南，现在越盟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于是中国人就派军队来帮他们作战。
现在我们面对的就是中国军队了。那天进那个村子的，就是他们的中国顾问。”
沈擒龙和李骥又急了:“怎么知道是中国顾问呢？”
“你们外籍军团的人又过去侦察，问过村子里边的人，村子里边的人说，他们看到两个中国顾问带着队伍进了村子，是他们说的。”
他妈的！
沈擒龙和李骥吃完饭，从饭馆儿出来，两个人越来越腻歪。
李骥说:“这他妈什么事儿啊！还让他们给卖了。”
“一点儿不奇怪，他们本来也想宰咱们，不替咱们着想很正常。”
“我他妈宰了他们！”
“那就闹大发了。还是回去向上面报告吧，别让他们闹更大的。”
两个人在小镇上转悠，过了一会儿，找到机会，从一辆卡车上偷了汽油，然后回到小镇外面，开车到了靠近树林的地方。
一路上，两个村子都没有人，一个让法国人宰光了，一个让越猴宰光了，当然保密了。
两个人把汽车隐蔽好，然后进入热带雨林，在河内还能忍受的闷热一下子变成了蒸笼，更加难受。
两个人却不能长期在河内停留，沈擒龙总怕在外面时间长了，无法交代，到了整风时候说不清。
幸好没人，两个人启用飞行模式，回到了总部。
他们找到韦国清，把越盟说中国正在侵略他们的文件交了上去。
韦国清也是吓了一跳，赶快起这些文件。
他大致认识越南字，大致能跟越猴说话。
看了半天，韦国清问道:“这些文件，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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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少校的法国上司刚才只听到民少校说有越盟总部的线索，还是法国军人提供的，就急匆匆地出来，这时他还不太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
民少校自己的工作完了，下面就看沈擒龙和李骥发挥了。
法国上司问道:“你好，路易，那么你是怎么发挥越盟的线索的？”
沈擒龙指了指李骥说:“我们两个来办事，路上受到一个越盟袭击。我们打伤了他，他逃走了。然后我们就跟踪他，到了河内城外。
我们远远地看着他进了一个村子，那儿有很多越盟活动，看着很像是高级干部，我们判断，那可能是越盟的总部之类的指挥机关。”
法国上司想了一下，整个过程完全合理，一时看不出漏洞。但是他还要进一步检查，于是他问道:“你们是法国人，是哪儿的人啊？”
“巴黎，潘文公司就是我家开的。”
法国上司当时哑巴。
那是现在最大的建筑公司，在巴黎赫赫有名，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是越盟。
看到他还有点犹豫，沈擒龙说:“先把人抓住，完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法国上司点头，这是个确认真假的好办法。
沈擒龙和李骥又提醒说:“多带点儿人，既然是总部，大概人少不了。实在不行，就申请装甲车。”
法国上司笑了起来，这样的大行动，他都想不到。他还没这个经验。
但是他觉得，以自己手下的特别警察部队应该够了，越盟不就是一帮乡巴佬吗？法国对付越盟，到现在还是战无不胜的。
当然，越盟现在跑到偏僻的树林里边去了，一时没消灭干净，那个不算。
于是他们急忙跑回警察局，召集所有人马上出发。民少校和沈擒龙和李骥在最后面的汽车里，他们算是观察员。
整整两个卡车的特别警察出了河内，向沈擒龙和李骥他们说的方向飞驰，河内附近的公路他们都熟悉，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基本的行动速度还是能保证。
很快汽车到了那个村子，也没有在外面下车，全面包围什么的，直接就冲进了村子。
这让沈擒龙和李骥有点吃惊，不过这个倒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闪电战，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面前了。
看到警察的汽车神兵天降，突然在面前出现，越盟的总部人员不禁目瞪口呆。这时他们才从乙醚的麻醉当中醒来，还是云山雾罩阶段。
如果沈擒龙和李骥早晨就调动警察，这时大概连抵抗都没有不会遇到。只是沈擒龙和李骥不会那么大意，不挑选人就找警察，这样就耽误了一段时间。
这些警察也够凶猛的，直接就跳下车，开枪就打。越盟总部的人急忙还击，双方混战起来。越盟总部的人武器很杂，主要任务是朝老百姓扔手榴弹，所以武力不算强大。
而河内这样重要城市的警察当然装备很精良，两个卡车加上几个小汽车上面的高级警官，人数众多，几十人四面八方一阵乱打，很快打倒了一帮越盟干部。
当初让沈擒龙和李骥紧张的竹子做的篱笆和墙壁这时成了越盟的危险，警察们从街道上向房子里边开枪，子弹横飞，把房子里边的人打倒不少，差不多所有人都受伤了。
越南警察一阵大叫:“赶快投降吧！再抵抗就杀光你们！”
很快里边传来喊声:“别开枪，我们投降！”
沈擒龙和李骥在远处听着，有点发愣。但是他们很快看到，警察冲了进去，把人抓出来。沈擒龙看着那些人被绑着，耷拉着脑袋从里边出来，终于相信，越猴确实跟八路军不一样。
警察们非常兴奋，果然抓住了重要的人物。但是他们随后的搜索，什么文件都没找到。这让他们又开始怀疑。
当然，证据还是有一些的，比如这些武器，就都是越盟最常用的武器。其他的什么标语之类的东西，还是找到了几捆的。
这些越猴被押上车，然后押回警察局。根据双方的协议，沈擒龙和李骥可以进去观看他们审讯。
被捕的有7个人，男女都有。他们一被带进审讯室，就立刻被全部扒光，绑到墙上的铁钩上。这些人尽管投降了，可是开始时候仍然没有交代什么。
和鬼子不同，越猴用的是竹片抽打，这个就是当地特色了。很快这些人全身都是隆起的成条状的伤痕。俘虏还没有说什么，两个女的就被从铁钩上解下来，摁到地上轮奸。
沈擒龙和李骥有点跟不上这个速度，这是要情报啊，还是打架呀？
可是，这时一个男的大叫:“别打了，我说！”
还是有叛徒。
那个人很快承认了他们是越盟的人，而且交代了他们的任务。大致说法跟沈擒龙和李骥从文件上发现的差不多。
这时另外一个男的也要求招供，两个人说的一样。
沈擒龙和李骥傻了，这个效率，不是一般地高，这就完事了？
要是这样，不早就把越盟消灭干净了？法国不是早就胜利了？
什么地方不对？
审讯中间，民少校始终在沈擒龙和李骥旁边充当翻译，看到沈擒龙和李骥的样子，他很得意。沈擒龙和李骥相当郁闷，看来自己跟不上革命形势的发展了，人家这儿的审问也太快了。
再说，俘虏的话完全证实了他们找到的文件的真实性，看来越盟确实是认为中国要控制越南，而且要杀光华人。用中国给的枪杀中国人，你姥姥的。
那样，中国就是支持一个反对自己的强大力量，要是这种力量跟其他势力一合作，比如跟美国合作，中国就太危险了。
那边有人记录越猴的口供，民少校，法国上司，全都心满意足地从审讯室出来。
沈擒龙和李骥也走了出来，民少校和法国上司都过来道谢，看来沈擒龙是真心帮助他们的。沈擒龙和李骥在脸上堆出假笑，客气几句，然后问道:“能帮我们办个证件吗？”
法国人连声说好，马上让民少校跑去办证件。
没一会儿，两个人的证件都拿来了，两个人都是河内特别警察的少尉警官。
回到旅馆，老板跑来说:“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全都是真的，越盟是要搞一次恐怖袭击，不过他们的人全都抓起来了，大概也进行不了。以后怎么样就不知道。”
老板松了一口气:“不打就好啊！二位老板，有你们的电报，是从瑞典来的。”
沈擒龙打开电报一看，是约翰来的，约翰还不相信沈擒龙和李骥又跑到了越南，不是回北京了吗？至少也是在平壤吧？
然后，约翰就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上越南干什么去了，有财宝吗？
沈擒龙把电报交给李骥，李骥正没好气儿，这一看，更火了:“什么他妈财宝，那么多还没抢够！这小子，钻钱眼儿里边了！”
沈擒龙看了看手表说:“时间正好，赶快给他去电报，他们那边还能回电。”
两个人急忙跑到电报局，又给约翰发了一份电报。
他们的电报是直接发给公司的，不是像这边这样发到电报局，再有邮递员叔叔把电报送到家。所以约翰马上就回电，说立刻就给自己在美国cia的朋友去电报，他们那边很快就会回电。
果然，没一会儿，那边就回电说，已经通知了cia的人，让沈擒龙和李骥到cia河内分部去，他们会尽可能帮助沈擒龙和李骥。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开车过去，先是拿到了一份美国大使馆的证件，又拿来了一部小型特工电台。
晚上民少校过来找沈擒龙和李骥的时候，沈擒龙和李骥正在给中国顾问团发报。看到他们有电台，民少校有点吃惊。
沈擒龙说:“下午从美国大使馆拿来的，没电台不方便。”
民少校非常佩服，然后报告说，自己是特地来报喜的，通过那些人的口供，他们又逮捕了很多河内的越盟分子，有上百人。因为已经把越盟一网打尽了，所以恐怖袭击是不可能进行了。
沈擒龙和李骥点点头，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也不知道是应该是应该高兴还是怎么的，怎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当初他们在鬼子那边办事也没这样，怎么老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稀里糊涂的，始终没适应这个规律。
沈擒龙和李骥只好把这些放到一边，慢慢再琢磨，这时应该招待民少校，了解一下民少校这个人，增进一下友谊。
这天白天，沈擒龙和李骥和那些华人交谈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原来在越猴这边，妇女地位低下，可以象牲畜、农具一样被一定的价格出售给购买者。
越猴本来就生活比较放纵，大概是热带关系，容易冲动，男人经常出来嫖妓，沈擒龙和李骥就请民少校去吃饭，同时给民少校叫了两个女招待。
这时是多年战乱，越南一个小国，又是个农业国，偏偏法国没能力像美国支持南朝鲜那样，空投下无数的黄金雨来支持越猴的经济，大部分人没有收入，只能出售家里的女人。
这时一个成年姑娘的价格是6000皮阿斯特，即使这样，也不是特别畅销。
大部分人都没有收入，各个行业都大量停业，所以沈擒龙和李骥去的那种正规的饭店要经营下去，也不得不雇用大量能跟客人走的女招待了。
民少校非常高兴，一边在女招待身上乱摸，一边跟沈擒龙和李骥说话，尽量把对沈擒龙和李骥有用的警察内部的秘闻告诉他们。
沈擒龙和李骥都没什么精神，替民少校付了到旅馆开房的钱之后，就回去了。
李骥问道:“现在干什么呀，还侦察吗？”
“也没什么可侦察的了，他们这边还没决定，咱们还有大事，就先回去算了。”
两个人意兴阑珊的，于是结帐回去。
因为有自己的船，回去的路上非常顺利，很快到了他们来的小镇。两个人把小船隐藏起来，然后找到自己隐藏起来的汽车，开车回去。
等到回到越猴跟法国军队交界的小镇上的时候，汽油没有了，按照惯例，他们得去“弄”点儿。
两个人这时就不那么紧张了，因为他们一身的法国外籍军队的军服，不是从越猴那边过来时候的四不象打扮，乍看起来，没人怀疑他们。
两个人大模大样地进了小镇，先找地方吃饭，顺便观察环境。
两个人外面若无其事，实际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四周，看到到处是法国军人，还有越猴，但是所有人都是忙着自己吃饭，或者是高谈阔论，胡乱吹牛，没有人威胁他们，于是正常招呼女招待过来点菜。
女招待走了之后，沈擒龙对李骥说:“哥们儿，瞧瞧这个。”
李骥一扭头，看到墙上贴着一个海报是报纸之类的什么玩意儿。上面有照片，有文字，但是两个人全都不认识字，沈擒龙只认识几个单词。
李骥凑过去细看，也吃了一惊，原来，照片上面是一堆尸体，背景大概是烧毁的村子。
李骥小声问道:“怎么回事，看着眼熟。”
“好象是咱们到的那个村子，法国人进去之后，没报告的那个。”
“法国人又去了？怎么又给烧了？”
沈擒龙说:“光能看见几个词儿，别的不认识。一会儿找人打听打听。”
两个人于是吃饭，越猴的饭菜尽管不是中国口味，好歹不是一桌子全都是泡菜，每个人先得灌一碗凉水，要不然就齁死了。
两个人风卷残云，大吃一顿，李骥又要了白兰地，自己喝起来。这时旁边一个人总看他们，沈擒龙说:“朋友，过来坐。”
那个人是个越猴军官，尽管比沈擒龙和李骥军衔高，但是毕竟沈擒龙和李骥是外籍军团的，伪军怎么也比人家低级一点儿。
他客气了一下，就过来坐下。
李骥马上给他倒上酒，越猴非常高兴，他早就馋了。
3个人一瓶酒，就显得不够，于是沈擒龙和李骥又要了一瓶。3个人喝得高兴，沈擒龙用德语问道:“这个上面写的什么，是通缉令吗？”
越猴军官看了看说:“不是，这是揭露中国人的罪行的布告。”
“中国人？中国人干什么了？”
越猴看看沈擒龙和李骥:“你们不知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我们是从河内来办事的，送信。这上面说什么？”
越猴于是给他们念了一遍，原来布告上面写的是，这个村子是支持政府的，中国人为了报复他们，于是杀光了村子里边的人，抢走了妇女，放火烧毁了村子。
沈擒龙和李骥都觉得奇怪，是谁杀的人暂且不说，这里边怎么有中国人的事儿呢？
沈擒龙急忙问道:“中国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确定是中国人干的呢？”
“你们不知道？”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我们这是又露怯了，看来我们不了解情况，要是碰到人家专门干这个的，我们现在就得交火了。
但是沈擒龙还是说:“我们才从欧洲来，连说话都困难，好多事情不知道。”
越猴点头:“啊，这样，是这么回事。中华人民共和国始终要控制越南，现在越盟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于是中国人就派军队来帮他们作战。
现在我们面对的就是中国军队了。那天进那个村子的，就是他们的中国顾问。”
沈擒龙和李骥又急了:“怎么知道是中国顾问呢？”
“你们外籍军团的人又过去侦察，问过村子里边的人，村子里边的人说，他们看到两个中国顾问带着队伍进了村子，是他们说的。”
他妈的！
沈擒龙和李骥吃完饭，从饭馆儿出来，两个人越来越腻歪。
李骥说:“这他妈什么事儿啊！还让他们给卖了。”
“一点儿不奇怪，他们本来也想宰咱们，不替咱们着想很正常。”
“我他妈宰了他们！”
“那就闹大发了。还是回去向上面报告吧，别让他们闹更大的。”
两个人在小镇上转悠，过了一会儿，找到机会，从一辆卡车上偷了汽油，然后回到小镇外面，开车到了靠近树林的地方。
一路上，两个村子都没有人，一个让法国人宰光了，一个让越猴宰光了，当然保密了。
两个人把汽车隐蔽好，然后进入热带雨林，在河内还能忍受的闷热一下子变成了蒸笼，更加难受。
两个人却不能长期在河内停留，沈擒龙总怕在外面时间长了，无法交代，到了整风时候说不清。
幸好没人，两个人启用飞行模式，回到了总部。
他们找到韦国清，把越盟说中国正在侵略他们的文件交了上去。
韦国清也是吓了一跳，赶快起这些文件。
他大致认识越南字，大致能跟越猴说话。
看了半天，韦国清问道:“这些文件，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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