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9、强抢密中之密_世界特种部队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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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9、强抢密中之密

  既要取得敌人的信任,又不能真的交给敌人情报,否则就是泄密,回家就要掉脑袋,这可是个两难选择。

  这时双方的情报战已经达到相当高度,想要空口白牙地骗人,凭空把人家情报弄到手,没有那样的好事了。

  那么,得怎么办呢?

  得拿出什么样的情报才能骗过人家这些老特务,再弄到人家的情报呢?

  沈擒龙于是说:“只是听上面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还是我们打听的。我们现在在后勤,不在战斗部队,不知道完全确实的消息。”

  老特务笑眯眯地问道:“大概的情况也行,快说,八路最近要干什么,要打哪儿?”

  沈擒龙说:“最近的任务是分散寻找机会。因为八路没有攻坚能力,国民党又都在长春沈阳这样的大城市里,所以八路没有办法,只好让各个纵队自己找机会,能打谁就打谁,要是能打个县城就算是有本事。”

  老特务如获至宝,赶快把这个记下来,然后把这个报告给上面。

  总算过关,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反过来套国民党的情报。很快他们知道,陈诚为了挽救危局,网罗土匪、地方反动武装,抓丁捕兵,并将残存的主力部队拆散作为骨干,组成新的部队。

  到东北民主联军发起冬季攻势之前,陈诚新组建了新编第三、第五、第七等三个军另三个师,总兵力有58万人。

  秋季攻势前,陈诚手中总兵力为50万。在秋季作战中,被歼7万人。陈诚不仅能补上被歼数额,还能使总兵力膨胀至58万。

  这中间要说明,这时国民党的部队编制和从前又有变化。

  过去说打败了张灵甫的74师,吹得山崩地裂,好象粟裕只打了人家一个师,没什么了不起,林彪总能消灭几个师的。

  这是一个不同时代的不同观念引起的误会。在解放战争开始的时候,蒋介石受到美国影响,取消了军的编制,那时的整编师,其实就是军。到了陈诚这个时代,又开始搞军的编制。

  而陈诚的战略是,采取更加集中兵力的部署,实行“固点”、“联线”、“扩面”的防御方针。企图固守沈阳、长春、四平、本溪、锦州等大中城市,保障关外与关内陆上通道“辽西走廊”的安全。

  这时民主联军的部队已经大步前进,包围了各个目标,陈诚却宣称:“目前‘国军’已完成作战准备,危险期已过。”

  沈擒龙和李骥从这些特务这儿知道了这些,对陈诚的战略有了大致了解。但是跑了这么远,又是演戏又是撒谎的,才弄到这么点东西,也太不符合沈擒龙和李骥的标准。

  可是,这些策反委员会的特务,在人家特务里边也是闲差,他们也实在不知道什么了,再问也是白费。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从策反委员会出来,在其他特务机关转悠。策反委员会既然是个没成绩的单位,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什么专门的衙门,也不和人家重要部门挨着。

  沈擒龙和李骥在几个同样没屁用的特务机关转了一阵,非常泄气。

  他们决定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也就回到大街上,想了一下,来到东北行辕,两个人拿出东北行辕参谋处的证件,大模大样地走进去。

  观察了一下,他们两个来到作战处,这儿才是他们需要的情报汇聚的地方。但是,他们才来到大楼门口,就被一个国民党兵拦住了。

  国民党兵很客气地问道:“长官,有证件吗?”

  沈擒龙拿出自己的证件交给国民党兵,国民党兵看了一下说:“长官,你们不能进去。”

  李骥一瞪眼:“我怎么不能进去?”

  国民党兵赶快赔笑:“长官,要进这个大门,得有专门的通行证,你们只有这个证件还不行。”

  李骥又要瞪眼,沈擒龙一把拉住他,这是大衙门,想光凭着唬是唬不进去的。

  沈擒龙于是说:“我找作战参谋处的李参谋,我们要到南京去,要给他捎东西,马上要走了,得赶快告诉他一声,要不然,就不能给他捎东西了。”

  国民党兵愣了:“哪个李参谋?这儿有20多个李参谋。”

  沈擒龙比划了一阵:“这么高,有这样的小胡子,将近50岁。”

  国民党兵越听越糊涂,这样的参谋也有十几个,到底是谁啊?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我进去一下,马上出来,让他送我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旁边的一个国民党兵赶快说:“长官,不是我们不通融,是上面真的抓的紧,已经有好几个弟兄因为随便放人进去给抓起来了,你们当长官的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小兵,就别再为难我们了。”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软磨硬泡都不行,人家根本不吃这套,只好站在一边等着。

  两个人直到中午,还是没有等到他们要找的人,只好走了。

  出了大门,李骥对沈擒龙努嘴,前面就有一个从作战处出来的军官,还是个少校。李骥的意思是,这个小子身上准有通行证,以他们两个的身手,收拾这么个货,易如反掌。

  但是沈擒龙摇摇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收拾这么个人容易,不被发觉就难了。这不是县城的国民党兵,散漫得很,没有保密观念,即使被国民党兵发觉,他们两个想要出城也是轻松愉快。

  这是沈阳,是国民党兵的大本营,打了人家作战处的参谋,人家能善罢甘休吗?

  两个人和那个人相距很远,但是仍然远远地尾随着。

  这时沈擒龙对李骥说:“咱们下这么大本钱,都到了沈阳了,别就抢张地图什么的就走,那都不够咱们的油钱。这次是肯定要弄点能捞回本钱的东西。没赚着就是赔了,懂吗?”

  李骥又说:“弄到证件,晚上进来,到了里边,想拍什么拍什么。”

  “要是人家有卫兵呢?”

  “就门口这俩货,咱们两个凭空手都整死他们百八十次的。”

  “要是里边还有呢?要是人家需要别的证件呢?要是人家有报警器什么的呢?”

  李骥有点发愣,沈擒龙说:“咱还是小心点,不到最后时刻,还是不拚命的好。”

  李骥觉得很泄气,也就不说什么了。

  两个人远远地跟着那个少校军官进了一个饭馆,他们正要凑过去,和那个国民党军官套套交情,却看到里边几个国民党军官举手招呼,让那个少校过去。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这次出来怎么这么背!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人只好在那几个人旁边坐下,看看能不能借机听到点什么。说实在的,以他们的侦察能力,这种最低级的听窗根的侦察手段实在是太不入他们的法眼了。

  两个人在一边听着这些国民党军官闲谈,听了半天,没有一点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以一般的弄情报的人来看,能够听到很多关于国民党军队内部的人员分配、关系的情报,已经算是相当重要的情报了,但是对于沈擒龙和李骥来说,这些东西真是让人索然无味。

  一顿饭吃过,那个少校起身告辞,其他几个国民党军官还要拉他再坐一会,他急忙抱歉地说:“几位老兄,实在是公事太忙。

  兄弟手上有份东西,实在是急件,得赶快弄完了下发下去,这几天就得完工才行,实在是抱歉,失陪,失陪。”

  这一下沈擒龙和李骥来了精神,这个要发到下面的国民党军队的东西,肯定是指导性文件啊!这应当是全军队最重要的东西了吧!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找了一个最近的房子,在这儿住下,然后沈擒龙穿上国民党的少校军服,李骥换了一件国民党兵的军服,一个装军官,一个扮卫兵,每天到东北行辕对面的小饭馆坐着。

  这么一看,原来每天下班之前有一个骑着三轮摩托车的国民党兵到东北行辕来送信,同时把文件取走。他带着一个大包,里边装得满满当当,应当全都是东北行辕给下面各机关的文件。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眼睛就红了,直淌哈拉子。

  这要是抄上一下,得多来劲!

  但是自从听到那个少校说有给下面的急件,沈擒龙和李骥可就上了心,他们两个每天等到中午时候在东北行辕大门口盯着,等着那个少校出来吃饭。

  一连两天,那个少校都行色匆匆地出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去,显然是公文没有完成。那个时代没有电脑打字,连中文打字机都很少,文件基本用毛笔竖排抄写,效率非常低。

  沈擒龙和李骥一看他的神态,就知道自己还有时间。于是两个人出来开车,跟着那个国民党通讯兵跑,把他的行动路线都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不只一次地在敌人占据的中心城市绑架敌人的高官,就在鬼子的特务部门前绑架过鬼子的重要军官,对于这种行动已经是驾轻就熟。

  但是,这次和从前不同的是,从前他们有当地的地下同志配合,有一定的情报,有人提供落脚点,有人提供交通工具,现在他们两个可是孤军奋战,遇到危险,就全军覆没。

  两个人需要更加谨慎才行。

  这时天已经很冷,野外的大雪已经没过膝盖,很多汽车已经无法发动,不能使用。他们两个只有一辆汽车,万一到时出事,不能追赶上人家的摩托车,那就坏了大事。

  于是两个人全力准备,极力想要把一切问题消于无形,同时哀求老天爷开恩,能让他们运气好点儿,让那个开摩托车的国民党兵运气再惨一点。

  两个人几乎是每天晚上不睡完整觉,每过一阵就发动汽车,避免汽车冻坏,早晨就检查汽车,生怕汽车不能使用。

  而行动用的所有的东西都在汽车上放着,但是又要隐藏得很好,避免被临时检查的国民党特务发现,说不清楚。

  就这么提心吊胆地到了第3天,中午的时候,看到那个国民党少校神态轻松地进了饭馆,吃饭也慢了很多,吃饭的时间比平时还长了十几分钟。

  沈擒龙看看李骥,李骥兴奋地撸起袖子。

  ――――

  两个人于是又出去,开车在附近的街上来回走着,避免汽车冻坏。这样到了快下班的时候,那个国民党通讯员准时到场。

  沈擒龙和李骥立刻发动汽车,全速向那个国民党通讯兵要回去的路线开去。将近一小时之后,那个国民党兵远远地出现了。

  沈擒龙和李骥的车缓缓开着,很快那个国民党兵的摩托车就超过了他们,慢慢向前驶去。这个地方就要进入市区,因为平时等待检查的车辆很多,所以路面一片狼籍,摩托车必须减速。

  这是拦截他的最好时机,不比在郊外的公路上,要经过非常难以控制的公路赛车才能接近他。而这儿比城里当然更要安全得多,即使出事,也不会被包围到街道上。

  沈擒龙和李骥的车在后面哼哼一阵,沈擒龙从车窗里边伸出头,对从旁边驶过的国民党兵喊道:“喂,你!骑摩托车的!过来帮忙!”

  那个国民党通讯兵一愣,回头一看,只见沈擒龙他们的车歪歪扭扭地横过来,又哼哼几下,就停在路上。

  他一看对他喊叫的是一个少校军官,一时有些犹豫。

  本来以他的身份,他是不能在路上随便跟别人搭话的,他带着的都是绝密文件,在摩托车挎斗里边装得满满当当的,实在是不能和闲杂人员接触。

  但是他又不敢得罪长官,国民党里边等级森严,当官的都很残暴,万一这个少校犯了驴脾气,他可没地方说理去。

  他回头看看,那边不远就有一个进城检查的检查站,距离这儿的大致距离是200米。要是有人在这儿动手抢劫他,他只要稍作反抗,检查站的人就会发觉,他们的摩托车一冲过来,用机枪一扫,他们就完了。

  所以国民党兵犹豫着,还是下了车,走过来问道:“长官,什么事?”

  这时不是进出城的时间,不是大家下班的高峰时间,整个公路上没什么人。

  那个时代,没有什么暖冬,东北这地方,气温达到零下3、40度,按东北人的习惯,正是猫冬的时候,就是说,所有人都在家里猫着,躲避寒冬。

  国民党兵来到沈擒龙和李骥的汽车前面,沈擒龙指着车头说:“兄弟,车坏了,帮着看看吧!”

  这时李骥早就从另外一边下了车,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一边去摆弄车头。

  国民党兵苦笑着说:“长官,我可不会修汽车。”

  “你总比我懂,帮个忙,能出个主意也是好的。”

  那个国民党兵给弄得没办法,心想,我帮着看看,不行我就赶紧走,回去晚了长官又要骂人了。听说这次有急件,很重要。

  他跟着朝车头方向正要走,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立刻往下倒。沈擒龙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李骥一抄他的腿,两个人把他就抬到了汽车前边,直接扔到了车里。

  李骥一步窜回摩托车那边,把车斗里边的大包拿出来,扔给沈擒龙。沈擒龙把大包扔进汽车,又从里边拿出一个包,扔给李骥。

  李骥上了摩托车,开车就走,沈擒龙进了汽车,先把那个国民党兵捆成寒鸭凫水,把嘴塞得死死的,然后才开车向前走。

  这时,后面来了一辆卡车,朝沈擒龙摁喇叭。沈擒龙是长官,也不必管开卡车的臭当兵的,他不慌不忙,上了中吉普,然后开车向前走。

  在前面的岔路上,沈擒龙向左,李骥向右,两个人远远地分开。

  沈擒龙一路狂奔,用冰雪路面上能够允许的最快速度向前冲,很快已经到了10公里之外。

  这时李骥开着摩托车,到了岔路口不远的一个树林前面,他扛着大包到树林里边去,样子像是去撒尿。

  可是,他到了树林之后,立刻把大包扔到地上,然后在上面浇上汽油,把大包烧得干干净净。然后,他跑出来,上了摩托车,朝沈擒龙消失的方向狂奔下来。

  跑了一阵,李骥远远地看到在路边停着的中吉普,心里高兴,低着头拚命向前冲,很快到了中吉普旁边。

  到了汽车旁边,李骥骂道:“哎呀妈呀,可冻死我了!这个破摩托车,真不是人开的!这风灌得,我整个肚皮都冰凉!”

  沈擒龙笑着说:“你接着挨冻吧!还得走哪!”

  李骥低头又向前跑,忽然明白过来:“我说,凭什么还是我呀?你给我下来,你开一段,也轮到老子享受享受了!”

  沈擒龙说:“你少废话,赶紧朝四周看看,赶紧把车消化了!”

  李骥一边开一边从车上站起来,向四周张望,忽然看到路边有一个土坡。

  他指着那边说:“就那儿了!”

  沈擒龙说:“就势儿,把这小子也栽上!”

  两个人把车开到公路下面,才把国民党兵拽出来,要把他也埋到路边。

  怎么那么巧,一队国民党的军车从那边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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